此時他半邊臉已是恢復(fù)如初,另外半邊臉卻是爛得流血流膿,看上去說不出的駭人。
姜懷山對毒藥毫無了解,并不知這是陳萬里故意為之,只當(dāng)是修藝華中毒,頓時神色浮夸的對修藝華道:
修藝華,這是怎么弄的你,你這……太慘了,到底怎么弄的,你說出來,我一定給你做主!
修藝華眼中怨毒一閃,作為一個演員,就是資本的玩物,他早就習(xí)慣了。
可姜懷山和陳萬里斗法,搞得他不人不鬼,心中的憤怒也是到了極點。
陳萬里太狠了,故意只給他治了半邊臉,留下半邊,就是在控制他。
他也沒得選,冷漠的看了一眼姜懷山,開口道:陳先生,就是他,提供了毒藥給我,讓我給自己和張默蕓下毒,再賴到你們公司頭上!
請陳先生明察,我愿意做證人!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姜懷山臉色大變,他完全沒想到,修藝華反水得這么徹底。
陳萬里聳了聳肩,看向了凌貴方:你不是重案組的嗎你說這栽贓陷害,是不是違法
凌貴方臉色微寒,冷聲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全部跟我回安全部去接受調(diào)查!
姜懷山松了口氣,只要去了他們的地盤,他也沒什么好怕的。
修藝華也臉色大變,如果被姜懷山掌握局面,他怕自己都活不到走出安全部。
哦。可是我不想去呢!陳萬里笑瞇瞇的說道。
那可由不得你!
凌貴方拿著手銬,就想對陳萬里用強,儼然是不知眼前這一位的難纏。
眼見到了這個地步,姜懷山也豁出去了,給了其他幾個手下一個眼神。
姜懷山的想法很美好,即便他的人不能強抓了陳萬里,給他贏得時間,讓他先離開這里,總是足夠的吧。
只要走出去,給岳赫旸報信,事情就還在掌控里。
三個半步宗師里的強者,不可能連這都做不到。
一時間,姜懷山帶來的人全部沖向了陳萬里。
陳萬里拍了拍手:太好了,這可是你們主動的!
姜懷山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在自己人動手的瞬間,他掉頭就朝著走廊外跑去。
他朝著走廊盡頭的電梯狂奔,沒跑幾步,聽到砰砰幾聲悶響,像是重物砸在墻壁的聲音。
他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只見他帶來的人都像是垃圾一樣,被陳萬里從房間扔了出來,砸在走廊沒了動靜,死活不知。
姜懷山呼吸都要凝滯了,腿軟得像是面條。
陳萬里太強了啊!那可是三個半步宗師的強者,就這么涼了
那他還有什么活路陳萬里會不會真的敢殺了自己啊
姜懷山心神大亂,肝膽俱裂。
陳萬里就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了:姜少這是要去哪兒啊
姜懷山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根本說不出話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陳萬里腳下:
陳大師饒命!我愿意把所有事都告訴你!
陳萬里大笑:你看,我就說修藝華一出來,你就得跪得板板正正,你非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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