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弟,這位是?”廖大師看向夜玄,一臉疑惑道。
“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孫兒夜玄。”夜洪禮笑著介紹道。
“原來是夜公子!”廖大師聞,頓時(shí)大驚失色,忙是向夜玄行禮。
夜玄擺了擺手道:“你幫我爺爺調(diào)養(yǎng)吧,不用管我。”
“好,好!”廖大師顯得有些緊張,不知道因?yàn)橐姷揭剐€是因?yàn)槠渌裁础?
“廖大師,咱們不如先去小酌一番?”夜洪禮提議道。
“不了不了,咱們還是開始吧。”廖大師忙是道。
“那行。”夜洪禮道。
于是,夜洪禮盤坐在早已準(zhǔn)備好的蒲團(tuán)上。
廖大師做盤夜洪禮對(duì)面,兩人對(duì)坐而立。
夜玄倚在一旁的柱子旁,默默看著這一幕。
他也想看看這廖大師是怎么出手的。
他能看出來,爺爺體內(nèi)的暗疾,的確比起之前來要好很多。
想必都是這位廖大師的功勞。
這倒是讓夜玄對(duì)這廖大師有了不少的好感。
雖然說這廖大師只是一位三鼎煉藥師,但面對(duì)這樣棘手的暗疾都有一手,的確有不凡之處。
比起那些沽名釣譽(yù)之輩好太多了。
但不知為何,在夜玄的注視之下,這廖大師似乎特別特別的緊張,緊張的臉額頭都有冷汗冒出來。
手心都在冒汗。
那種緊張,不太對(duì)勁……
夜玄微微瞇眼,緩聲道:“廖大師,你似乎很緊張呢。”
廖大師身子一顫,尷尬一笑道:“第一次見夜公子,的確有些緊張過頭,讓夜公子見笑了。”
“廖大師,不用緊張,小玄并非外界傳那般。”夜洪禮出聲寬慰道。
這陣子夜玄的名聲的確太大了。
直接嚇得天劍山都解散了,自然很多人都對(duì)夜玄抱有畏懼之意。
夜洪禮覺得廖大師也應(yīng)該是被夜玄的名聲給嚇到了,所以才會(huì)這么緊張。
廖大師抹了把頷首,笑了笑道:“咱們繼續(xù)吧。”
但在廖大師的眼中,卻明顯有著一抹掙扎之色。
“廖大師,還是讓我來吧。”夜玄緩緩走了過來。
廖大師身子猛然一僵,有些僵硬地道:“夜公子,不用了,夜老弟的毛病也是老毛病了,我只是太過緊張而已,緩解一下就好了。”
“小玄,不得胡鬧。”夜洪禮也是瞪了夜玄一眼。
夜玄卻是沒有停下腳步,淡笑道:“那我近距離看看廖大師的神醫(yī)之術(shù)。”
“廖大師,你繼續(xù)。”
夜玄坐在旁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廖大師。
廖大師渾身冷汗直冒,根本沒法繼續(xù)下去,但一想到某次,廖大師又是沉靜了下來,對(duì)夜洪禮說道:“夜老弟,那咱們開始吧。”
“好。”夜洪禮點(diǎn)頭,旋即又是看向夜玄,說道:“小玄,別搗亂,不然爺爺就完了。”
“放心。”夜玄笑道。
廖大師一手握住夜洪禮的手腕,有些許緊張。
“廖大師,你這似乎不太對(duì)呀。”夜玄出聲道:“不應(yīng)該是先用靜心丹嗎。”
廖大師身子一僵,旋即是道:“是我老糊涂了。”
說著,廖大師拿出一枚靜心丹,遞給夜洪禮。
夜洪禮沒有去接,而是看著廖大師,平靜地道:“廖大師,不對(duì)吧,我們的調(diào)養(yǎng),從來沒用過靜心丹。”
廖大師手僵在空中,臉色已經(jīng)是蒼白到了極點(diǎn),一顆顆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落下。
廖大師緊咬牙關(guān),眸中滿是痛苦之色。
“廖大師?”夜洪禮微微瞇眼,收回了右手。
“唉……”廖大師忽然是發(fā)出一聲長(zhǎng)嘆,滿臉絕望地道:“夜老弟,老夫……”
“老夫不想害你!”
廖大師說完這句話后,整個(gè)人仿佛蒼老了好幾歲,精氣神仿佛都被抽空一樣。
夜洪禮瞇起眼睛,緩聲道:“說說吧。”
自從廖大師一進(jìn)門,夜洪禮便看出來不對(duì)勁。
在夜玄的暗示之下,夜洪禮也一直在警惕之中,只不過兩人一直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爺孫兩打配合,讓廖大師精神高度緊張,然后露出破綻。
夜玄坐在旁邊,沒有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廖大師。
這讓廖大師如鯁在喉,緊張無比。
廖大師忽然是露出哀求之意:“夜老弟,你應(yīng)該了解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