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凡看到梅朵擔心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高聲道:坐這里,老子就要看看,這些雜種到底想做什么,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聽到蔣凡放大聲音,故意讓不遠處幾個服務員和酒吧部長聽到,梅朵就知道他的想法。
雖然不好意思,但她沒有猶豫,屁股從沙發上移到了蔣凡大腿上。
蔣凡感覺到梅朵身體僵硬,知道是因為緊張所致。
他輕輕攬在梅朵腰上,給外人做出十分親熱的樣子,貼近她耳邊悄聲道:放輕松點,我坐兩分鐘就走。
蔣凡本意是想酒吧所有人看到梅朵坐在自己懷里,出發點沒有其他想法,安慰的話也出自真誠,可懷里坐個一個大美女,身體也十分誠實。
剛唱完歌的梅朵,還沒有換下孔雀長裙的表演服,下擺看似蓬松寬大,但是質地很薄,她明顯感覺到屁股下的變化。
聽到蔣凡安慰的話,梅朵驚慌地回頭,看著他重復道:你真要做兩分鐘
一字之差,表達的意思卻截然不同,蔣凡收斂起自己的騷動,輕聲道:放輕松點別緊張,盡量還是做出親熱的樣子。
我說的坐兩分鐘,不是做兩分鐘,思想不健康。
蔣凡誠實的身體,雖然讓梅朵更為緊張,但是剛才的交談中,他的親和感,又讓梅朵放下了膽怯。
聽到蔣凡說自己思想不健康,梅朵嬌羞地辯解道:兩個字讀音很接近,沒有聽清楚很正常嘛,你身體都這樣了,我還真以為你想那事,能不緊張嗎
梅朵的緊張真不是矯情,她聽卓瑪說過,工廠那些打工男女,沒有寬裕銀子租房的人,大有人在,為了生理需要,又怕去到僻靜的野外被治安隊抓。
許多男女就借助夜色,女孩穿著長裙,在燈光不亮的道路兩側,或許工廠邊相對僻靜的花壇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男人身上,依靠裙擺阻擋著路人的視線,滿足需要。
她穿的孔雀群,比一般長裙更為方便,酒吧為了突顯出曖昧的氛圍,除了舞臺上,四周的燈光都比較灰暗,兩人坐在柱子背后的散座里,更為隱秘。
聽錯一個字,蔣凡身體的誠實,想起工廠那些男女的窘迫,所以她才會那么緊張。
蔣凡不知工廠男女那樣的事情,帶有玩笑責備道:這里是酒吧,你以為我是畜生,想做壞事不選擇地方啊!
梅朵從來沒有與異性聊過男女之事,就是和卓瑪住在一起,兩個女人聊天說到這些,她都會臉紅。
現在聽到蔣凡這樣說,她自己也說不清什么原因,主動給蔣凡說起,工廠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的囧事。
說完以后,臉色已一片羞紅。
蔣凡卻沒有關心她說的事情,而是想著怎么盡快安靜下來,他雙手輕輕環抱著梅朵,聽了一會歌,讓酒吧多數人看到兩人的親熱的鏡頭,留下士多店的電話后,告訴她,遇到任何事情都打這個電話。
蔣凡的身影消失在酒吧后,目送他離開的梅朵,眼睛里有了留念。
她沒有發現,已經點唱完的卓瑪,就站在她身后不遠的地方,滿眼愧疚,認為自己害了這個同學。
水果店過年的人,過了除夕都沒有再熬夜,只是白天會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