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趙萱萱你下手輕點兒!疼死你哥了!
豆芽仔齜牙咧嘴,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看你那個樣子!還哭鼻子!像個大男人嗎!
別亂動!
沾了血的紙巾一團團丟地上,簡單消毒過后,小萱嘴上說話不客氣,但手上對豆芽仔的動作明顯輕柔了不少。
很快包扎好了傷口,小萱沒專業學過所以手法不算精,豆芽仔整個脖子上都纏了厚厚一圈紗布,看起來就像帶了個白顏色脖套。
隨后小萱又過來幫我處理背后抓傷。
把頭,你說西塞山這么大,如果老太婆成心躲起來,咱們恐怕找不到她啊。
咱們不用主動找她,云峰,你不了解黑貓女的性格,幾十年前她就是個有仇必報的急性子,把頭皺眉回憶道:我記得,那時候追她的人很多,但江湖上卻傳她喜歡自己的把頭關中盜墓王小楊峻,你猜追她的那些男人,最后都什么下場
我搖頭表示不清楚。
把頭指著我胸口位置,冷聲道:那些追她的男的,無一例外,心都被她挖了出來,然后隨便刨個坑埋在了荒山野嶺。
我倒吸一口氣。
怎么了疼嗎小萱在我背后輕聲問。
沒事兒,不疼!
我是被嚇的!是沒想到老太婆年輕時這么狠!心如蛇蝎說的可能就是她這種女人。
瞄....
叫你媽叫!在叫把你殺了燉一鍋貓肉湯!豆芽仔惡狠狠說。
黑貓跳到小萱肩膀上,立即對豆芽仔齜牙咧嘴。
哎呦臥槽!你這畜生還敢對我發火!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豆芽仔找來登山繩,用刀磨斷一截,然后把登山繩拴在了貓脖子上。
這種登山繩是我們剛買的,非常粗,套在貓脖子上當貓繩看起來不倫不類,就有種大鐵鏈子栓小狗的感覺。
豆芽仔把黑貓栓在了營地旁的大樹下,小萱沒阻攔,因為這畜生太兇了,說不定真是吃死人肉長大的,我們晚上都要睡覺,不可不防。
哈哈!
豆芽仔脖子上包著厚紗布,他看著自己的杰作大笑道:畜生你跑??!有種你丫的在跑?。?
說完,豆芽仔左右看了眼,見只有我在旁邊,豆芽仔立即解開了褲腰帶。
峰子,趁趙萱萱不在!咱兩給這個小畜生一點教訓!
別了吧你他媽跟一只貓置這么大氣做什么犯不著。
咱兩都成這樣了!都它害的!反正我不管!我就要給這畜生一點兒教訓!
說完豆芽仔又靠近了些。
他手夾著自己家伙式正要放水,就這時,本來很安靜的黑貓,突然炸毛跳了起來。
??!
豆芽仔仰頭慘叫,那啊的叫聲簡直劃破了夜空,回蕩在山谷中經久不散。
我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趕過去把黑貓一腳踢開!
在看豆芽仔。
只見他雙手捂襠,大腿根那塊兒明顯流血了!
你怎么樣!傷到哪里了!
你他媽這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
其他人都跑出帳|篷,魚哥還以為是老太婆搞偷襲來了,魚哥大聲問我們怎么了!
看到豆芽仔沒套褲子,小萱尖叫出聲忙轉過去了身子。
不是小萱太純什么都不懂,是太尷尬,我們之間太熟,越熟的人,往往遇到這種狀況就越尷尬!
豆芽仔立即兜上褲子,我趕忙扶著他進了小帳|篷。
很快,魚哥和把頭也過來詢問情況。
聽了我說的,魚哥一臉震驚,他瞪著眼問:咬.....咬掉了沒有
豆芽仔面色通紅,他大聲說:沒有!
我著急說:你讓我們看看情況!這不是小事兒!要認真對待!要傷的重了得把你送去醫院!
就是?。◆~哥也說:云峰說的對,芽仔,我們幾個都是男的!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豆芽仔這才又褪下褲子,我看流的血不多,但也不少。
你.....你不疼這傷到蛋了?。∥殷@疑說,魚哥你看看!
好像是....魚哥點頭。
豆芽仔緊咬嘴唇,他臉上表情都快哭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把頭嘆了聲,皺眉說:芽仔,現在是關鍵時刻,黑貓女還躲在山里,咱們處在危險中,結果你一天天的不讓我省心,那黑貓不是普通的貓,它早就通了人性,如果小萱能馴服它,我本想看看能不能收為己用,結果,你三番兩次去招惹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