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蔣字彥又是這個樣子,而且從最大得益者的角度來說,確確實實是蔣桁。
畢竟,蔣老爺子就是再看重蔣字彥,可是少主依舊是蔣桁,如果他出了事,該繼承這一切的還是蔣桁,蔣桁也更好地將蔣字彥踢出局。
雖然大部分人都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態(tài)度,但是心里已經(jīng)有意無意地相信了蔣字彥的說辭。
"好啊,那就查,好好查。"蔣桁冷著聲說道。
在場眾人看著兩兄弟現(xiàn)在的模樣,沒有一個敢上前說話的。
現(xiàn)在兩個人的爭斗已經(jīng)直接擺在了明面上,要是不小心押錯了籌碼,那么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也就會一下子都化為烏有。
蔣老爺子喪禮的這幾天,雖然蔣字彥一直堅持著說是蔣桁動的手,但也沒有查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而且顧忌著蔣老爺子的喪禮,無論是蔣桁還是蔣字彥都不好直接發(fā)作。
蔣字彥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蔣桁只想安安靜靜地讓蔣老爺子離開。
等他的喪禮徹底結(jié)束了,蔣字彥想要怎么折騰,他都奉陪!
蔣老爺子下葬之后,也意味著蔣桁和蔣字彥之爭徹底擺上了臺面。
律師也來宣讀了蔣老爺子的遺囑。
可是所有人,包括蔣桁和蔣字彥,在聽完蔣老爺子的遺囑之后,都不由驚訝。
"這就沒了"蔣字彥驚訝地問道。
蔣桁也不解。
蔣老爺子雖然對自己的財產(chǎn)進行了分割,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宣讀的這部分東西撐死也只能占據(jù)蔣老爺子所有財產(chǎn)的三分之一,甚至有沒有三分之一都不好說!
律師點了點頭:"嗯,這就是老爺子的遺囑,內(nèi)容就只有這么多。"
蔣字彥立馬說道:"這數(shù)量不對吧哪怕不說具體的,就說說公司的股份,爸手中的股份一共有百分之六十二,可是現(xiàn)在分出來的也只有百分之十一,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一去哪里了"
雖然蔣桁非常不喜歡蔣字彥的語氣,但他問的這個也是他想知道的。
面對蔣字彥的質(zhì)問,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之下,律師保持著從容地說道:"這一部分股份老爺子自有安排,而且也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該宣讀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宣讀完畢,并且也有老爺子的錄像為證,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去差錄像帶。"
蔣桁沉聲說道:"我相信父親的安排,其他的暫且不說,這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能夠直接影響到公司的所有決策,我還是希望知道這剩下的股份到底都去哪里了"
律師淡淡地說道:"該知道的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我該說的也已經(jīng)說完了,剩下的交接事宜我的團隊會幫助少主和彥少處理。當然,如果你們不愿意相信我的團隊,也可以請別的律師團隊來負責。"
這是蔣老爺子留下來的律師,大家也知道這是他的心腹,哪里敢說什么不信任。
只是,蔣老爺子剩下的那么大的一筆遺產(chǎn)到底都去哪里,都給了誰,卻是一頭霧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