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葛烈三人都吃了一驚,齊齊看向前方。?j!-g?我仔細分辨了一下,那聲音似乎是來自于不遠處,而且這聲音不僅怪異,而且能震蕩魂魄。“就在不遠處了,大家快走幾步。”那老公公在前招呼道。一行人繼續往前。那怪異的咕咕聲突然間停了,林中頓時一片死寂,除了眾人踏過草叢,褲腳與草葉摩擦發出的沙沙聲以外,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師哥,有點怪。”鄧翠皺眉道。“陰氣很重。”葛烈點頭,“都小心些!”說話間,一行人穿過林子,前方出現了一個凹陷的山坑,那老公公一行人在前領路,帶著我們進入山坑。“兄弟,你能不能說句實話,之前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山谷那邊發生的事情的?”走了一陣,那葛烈突然問道。“我說算的,你們不相信,我說看到的,你們估計更不信,說了也等于白說。”我說道。葛烈一時語塞,那黃牙老頭冷哼一聲道,“那你算算,前面到底有什么?”“你說算我就算,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懶得理會。_0+“我看你是根本算不了!”那黃牙老頭譏諷道。“大爺,都多大年紀了,你玩什么激將法,有意思嗎?”我說著拍了拍寶子的腦門。那黃牙老頭氣得臉色發青,只是一看到寶子,卻也沒敢再說什么。“兄弟,要不你再給算算,咱們也好有備無患。”那師妹鄧翠說道。“這說的也是,行吧,那我就再算算。”我抬了抬左手,一邊走一邊開始掐算。走了一陣,只聽那黃牙老頭問道,“怎么樣了?”“本來快算好了,被你這么一問,又得重來!”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壓根就算不了,還在這里裝腔作勢!”黃牙老頭怒道。“好好把你的嘴閉上,露一口大黃牙,你以為好看那?”我不耐煩地道。黃牙老頭正要發作,被那葛烈給阻止,說道,“兄弟你好好算,我們不打擾你。”果然,接下來三人都嘴巴緊閉,一不發。“這些人估計要帶我們進一個山洞。”我說道。“山洞?”葛烈疑惑。那黃牙老頭冷笑道,“這破地方到處都是山洞,還用你說?”“洞里全是棺材。¢x¢ns-¢”我皺眉道,“這幫人發財了么,買這么多棺材也不心疼。”“你是說那個山洞里,停滿了棺材,有多少?”鄧翠疑惑地問。“這誰數得清,反正滿地都是,真是有錢啊。”我感嘆道。“滿嘴胡,你們也信他!”黃牙老頭嗤笑道。就在這時,前方的隊伍拐了個彎,鉆進了一處山洞。“真進山洞了!”葛烈和鄧翠低呼一聲。那黃牙老頭嘀咕道,“那有什么稀奇!”說話間,我們也跟著隊伍進了洞,只覺一股陰冷無比的氣息從洞內飄散了出來。“好強的陰氣!”葛烈和鄧翠二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黃牙老頭也是臉色難看,有些緊張地打量四周。這洞進去倒是不深,走了一陣,很快前方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窟。在這洞窟之中,停滿了一口口棺材,其中有木棺、石棺、鐵棺……各種樣式的都有,少說也有百來口。看到這場面,我倒是沒覺得毛骨悚然,反倒是有點親切。這讓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爺爺幫我打造棺材埋土里的情形,現在回頭再看,那都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你……你真算到了?”只聽到鄧翠吃驚地問。我見葛烈、鄧翠還有那黃牙老頭正滿臉驚容地盯著我,“嗐”了一聲道,“剛才忽悠你們的,我也就懂點神算的皮毛,哪能算的這么準。”“兄弟,沒想到你的神算如此厲害,這……這恐怕傳說中的大相師、神算子也不過如此吧?”葛烈不可思議地道。“都說是忽悠了,你們別在意。”我擺了擺手道。那黃牙老頭怒道,“你明明有這么厲害的神算術,還故意說沒有,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大爺,剛才不是你信誓旦旦說我是忽悠么,我現在承認了。”我說道。“你……”黃牙老頭噎了一下。就在這時,只聽那老公公刺耳的笑聲從前方傳來,“戚掌河,帶著兄弟們進來看看!”我們一行人跟著戚連山繼續往前走,進入洞窟。之前我說是算出來的,的確是忽悠,只是讓孔情小姑娘先去探了探路而已,不過雖然從她那里知道了一個大概,但此時親眼看到,還是有些不一樣。只見在這洞窟正中的地面上,用鐵水澆灌出了一個巨大的陣盤,那些棺材就圍繞在這個陣盤的四周。陣盤中密密麻麻的縱橫線和符咒、禁紋,顯然是某種極其復雜的陣圖。“這是要干什么?”戚連山打量了一眼四周,沉聲問道。“戚掌河你們在山谷里擺了祭壇,為的就是破了九渠,老夫在這里擺下陣盤,也是一個目的。”老公公嘎聲笑道,“只不過戚掌河顯然是失手了,老夫這邊人手也不夠,正好咱們兵合一處。”“你的意思是,我們雙方一起來運轉這個陣法?”戚連山盯著那陣盤問。“戚掌河果然經驗豐富,一點就透。”老公公笑道,“咱們聯手,此事必成!”“這是個什么陣法,這些棺材里又是什么?”戚連山問。“棺材里能有什么,不是亡魂就是死人。”老公公嘿嘿笑道,“至于這陣法么,自然是招鬼陣!”“招鬼?”戚連山眉頭一皺。“這九渠號稱福地,能驅邪避禍,老夫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個驅邪避禍法,也看看這福地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老公公陰惻惻地說道。“這萬一讓那些邪祟沖進鎮子,里面的居民怎么辦?”戚連山問道。老公公嘿的笑了一聲,“戚掌河想的倒是挺多,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咱們招的游魂野鬼能沖進鎮子,就說明這九渠已經破了,咱們立即招回來就行。”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