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制止了我正要掛斷的電話,她說她有話要問,這讓我頓時內(nèi)心一緊。
心中預(yù)感不妙,萬一她問張虎我來這里祭拜的是誰,那不就完蛋了。
我正擔(dān)心著,下一秒蘇煙就直接問道,“既然你說是來幫他看人的,那你告訴我,你幫他看的是哪塊墓?”
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我頓時有點汗流浹背了,急忙說道,“這是人家家里邊的人,你一個外人去看干什么?”
蘇煙冷眼看向我,“你不也是外人嗎?怎么你能看,我就不能看了?”
“那怎么能一樣呢?我跟他是朋友,你跟他又不認(rèn)識。”
本以為這樣就能搪塞過去,可是蘇煙似乎不想就這么放棄,不依不饒的。
“我看你是騙人的吧,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委托,不然你怎么不讓我去看?”
我詫異的看向她,她真的猜對了,但是我不得不為自己辯解。
“怎么可能騙你呀,就是人家也不認(rèn)識,去了看別人,吵到別人睡覺了。”
蘇煙翻了我一個大白眼,“你覺得這墓園每天這么多人走來走去的,他們哪個能睡得著?”
“......”
好像有點道理,但是又好像有點......
“反正不行,這樣我朋友會覺得冒犯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
也就是這句話,讓蘇煙成功的再次冒火,“我本來就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讓我去,就是有鬼!”
“裴延,我告訴你......”
張虎在電話那頭也聽了一個大概,這八成就是蘇煙想知道裴延是不是在撒謊了。
眼下如果不告訴她,她勢必不會善罷甘休的,張虎在電話里大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