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妃更是恨毒了她,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賤人,是不是你要害本王妃的女兒。”
憐兒只一個勁地哭,也不說話,她咬碎了牙齒只得往肚子里咽,她一雙眼睛睜大惡狠狠地盯著四王妃,仿佛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她恨啊!可她只是一個丫鬟,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拿她的女兒撒氣。
她氣得狠了,指著四王妃的鼻子怒聲道,“憑什么你的女兒就是女兒,我的女兒就是野種,我真恨我自己當時為什么沒狠心掐死她,我應該掐死你的女兒,讓她給我的女兒抵命。”
憐兒這些日子受盡了折磨,她淚流不止,嘶聲裂肺地喊叫,“王爺明明要納我做妾,都是你,都是你阻止,你嫉妒,你是個妒婦,你還殺死了我和王爺的女兒,毒婦,你才是毒婦,你怎么如此狠毒啊!”
丫鬟奔潰,嚎啕大哭,謝陽卻無動于忠,只軟弱地說了一句,“不管怎么樣,你都不應該去劃小郡主的臉。”
“是你們殺死了我的女兒,她從我身體里流出來時才巴掌這么大,王爺,不是你說要對我負責的嗎?”
憐兒拉著謝陽,“現在王妃也生孩子了,她的女兒那么可愛,你有想過我們的女兒是什么樣子的嗎?她還那么小,渾身血淋淋的,衣裳也沒穿一件,她明明也是可以錦衣玉食。”
事情大白于天下,四王妃恨死了憐兒,但是她卻也站不住腳,她親手逼著憐兒打下了她六個月大的孩子。
憐兒卻不忍心對她的女兒下死手,只是劃傷了她的臉。
這種事情在豪門大族里屢見不鮮,沒死人,只是死了一個肚子里的胎兒,官府管不著,就算管得著,誰又能去管王爺的家務事。
出了四王府,謝赟扶著姜南溪上馬車。
這時,彧王妃突然追了出來,“恒王妃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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