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也可憐巴巴的看著裴晏舟,不過我可沒跟唐學(xué)長交往,連手都沒碰過一下,我那什么的一切的一切的第一次都給了你。
......
客廳里,頓時滿屋寂靜。
原本還對她心情不悅的裴父裴母瞬間都挺直了背,眼睛發(fā)亮,一臉八卦。
什么一切都一切,什么第一次
這兩人平日里不是嚷嚷著要離婚的姿態(tài)嗎,私底下沒想到有這種突飛猛進(jìn)的進(jìn)展。
尤其是裴父,瞅著裴晏舟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這還是自己那個冷的能凍死人的兒子
嘴上說著嫌棄,到了床上,一點都不含糊
感受到眾人視線,一向面無表情的裴晏舟破天荒的忍不住耳朵染上了一絲紅,他羞惱的瞪著程溪,你給我閉嘴。
程溪很是委屈的努努嘴:我......難道說錯了嗎
裴晏舟噎住。
你是沒說錯,但是有必要說的好像兩人什么都發(fā)生過似的。
事實上,他那天憋屈的洗了好幾個冷水澡。
你一個女孩子家的,能不能別那么不害臊。裴晏舟沒好氣的壓低聲音警告。
我那不是自證清白嗎,是你說我要是婚內(nèi)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要我好看。程溪撇嘴。
行了,你們兩口子的一些事情就不需要拿來說了。裴父輕咳一聲,再說下去兒媳婦嘴里估計又要蹦出讓他這老頭子都面紅耳赤的話了,打個電話給赫陽,問他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