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裴晏舟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第一次,他還顧及著程溪的身體,今天兩人徹底放開了。
中午前臺的人打來電話,程溪剛經(jīng)歷過大水彌漫決堤的一刻,什么聲音都聽不見。
裴晏舟拿起電話,前臺的人問他已經(jīng)到點退房,要不要續(xù)房。
續(xù)房,等會兒下來交費。裴晏舟聲音沙啞。
哦,好,你們可以在手機平臺上直接下訂單。前臺提醒。
知道了。裴晏舟已經(jīng)不耐煩的把座機掛斷,然后緊跟著程溪一起進入決堤的最后時刻。
房間里,安靜了一段時間。
程溪閉著眼睛,好累,也很想睡。
她昨天晚上其實跟裴晏爭吵了一架氣的沒怎么睡得著。
還以為兩人又要吵上一段時間,說不定還會分手。
事實證明,床頭打架床尾和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食色,性也這個道理,她也大致明白了。
怪不得那么多男男女女沉迷于這些事。
怎么樣,伺候的還滿意嗎裴晏舟彎下腰來,拂開她額角一抹濕發(fā),低聲問。
還湊合吧。程溪被親的微腫的唇嘟了嘟。
這樣啊,那我再接再厲。裴晏舟說完一副又要附上來的架勢。
程溪立刻嚇的睜開眼瞪著他,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肉吃多了也會膩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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