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們可以專門為他修建一個廁所,然后將他扔進(jìn)去,一直臭他!可以嗎周小雅望著我不確定的問。
我搖搖頭道:當(dāng)然不行,要是可以的話,你太爺爺又何必自毀家族前程呢。上次能用廁所困住他,是因?yàn)樗环饬颂?沒有多少能耐,以至于廁所的穢氣將其壓制住了。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吸收了太多的陰氣,實(shí)力壯大了,廁所封不住他,并且有很可能激發(fā)他的能量!
那怎么辦大家都將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這東西我之前也從未在書上看到過,完全沒有頭緒。周小雅的太爺爺周大師為了封印這個東西,用了自家?guī)装倌甑臍膺\(yùn),而我想要將其封印,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我需要怎么做呢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呢
你太爺爺留下的那些書,我可以去看看嗎我望著周小雅問,興許能夠在周家流傳下來的書籍里面找到其他的封印辦法。
這畫毀不掉的,只有將其再次封印才行!
周小雅愣了一下,隨后一咬牙道:可以。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吳胖子的手機(jī)忽然就響了起來,他接聽了電話,聲音十分的粗狂:什么死人了誰死了
吳伯,他怎么死了
在我辦公室我曹,搞錯沒有啊!這個時候誰讓他去打掃房間了
那個,你先……
等等!我叫住了吳胖子,隨后走過去拿過了電話問道:葛經(jīng)理,死者在哪辦公室的什么地方
葛經(jīng)理在電話那頭說道:在一幅畫的下面跪著,他死的怪可怕的,臉上還有那種滿足的感覺。
滿足的感覺,畫下面跪著!遭了,他的靈魂被畫給吸食了。
我哽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先疏散酒吧的人,我們馬上到!一樓到三樓,全部疏散!
丟下這句話,我就掛斷了電話,心里也開始變得不安。
李先生,這是……
出事了,那畫沒有吸收你的精氣,是因?yàn)殛愋〗恪5撬矝]有閑著,他選擇了另一個人!現(xiàn)在死的吳伯已經(jīng)成為了那副畫的新加入者。
吳伯吳胖子瞪大了眼睛道:他都六十多歲了呀!怎么還……,哎呀!我真的是。
走吧!咱們邊走邊說!我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diǎn)了,他已經(jīng)能夠在十點(diǎn)動手吸走靈魂,這足以說明,他變得很強(qiáng)了。
上了車,我對開車的吳胖子說道:先去我那里要一些東西,今晚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聽到我的話,車內(nèi)的幾人都變得緊張了起來,小雅跟陳江水也跟我們一塊過去,他們都不敢在說話。
吳胖子為我講了一下這個吳伯。
吳伯六十多歲,是個挺可憐的老光棍,吳胖子家的親戚。早年死了老婆,有一個女兒,早就出嫁不管他了,現(xiàn)在他也沒什么勞動能力,看著挺可憐,于是吳胖子就幫了他一把,讓他到自己的酒吧來做清潔工。吳胖子信得過吳伯,就讓他打掃三樓,最重要的那幾個房間跟自己的辦公室。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吳胖子也感到十分的沮喪。
我怎么也沒想到吳伯會對那幅畫感興趣啊,他不識字,人也老實(shí),怎么就做出了這種事呢。吳胖子感到十分的費(fèi)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