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洋一聽,急眼了:“沒證據(jù)你就敢嚷嚷?我和釗德還琢磨你是不是能未卜先知呢,就算你真能,那也不能當證據(jù)啊!”
蘇晨見余裕洋急了,趕緊賠不是:“裕洋,對不住啊,這次給你添堵了。你說,我現(xiàn)在該咋整?”
余裕洋皺了皺眉,想了想,說:“這事兒棘手。按說,兩個月前的事兒,麥克要是沒吸毒,早就告你了。”
“他拖到現(xiàn)在,八成是真的,這兩個月他可能是在戒毒,準備過尿檢這一關。誰都知道,當庭尿檢你肯定得提,法庭也得批。他為了告你,連毒都能戒,這恨意,夠深的。”
蘇晨苦笑:“你這么說,我倒有點佩服他了。然后呢?”
“然后啊,就看你的造化了。咱們得找個厲害的偵探社,好好查查麥克,最好能挖到他賣毒、吸毒的證據(jù),這樣咱們才能穩(wěn)操勝券。”
“這樣啊……我明天去找找我?guī)熜帧!碧K晨摸著亂糟糟的胡子茬,沉吟道。
“你師兄?他認識靠譜的私家偵探?”余裕洋好奇地問。
“認不認識我不知道,可他現(xiàn)在是都板街的老大,總能接觸到這方面的人吧?總比咱們看小廣告瞎碰強。再說,我找他,也不光為了這事兒。”
“哦?還有啥事兒?”
出發(fā)去倫都前,我請朋友幫我查一下麥克.梅隆的背景,以及他是怎么弄到可卡因的。畢竟,他在社團里混,對這類事情比我們更在行。
余裕洋聽后笑著說:“蘇晨,原來你早就有了打算啊,我還擔心了半天。”
我笑了笑,回答說:“我當時也不清楚他會告訴我什么,只是以防萬一罷了,明天問過他再看情況。”
余裕洋認真地說:“蘇晨,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點,不僅能看長遠,還能在看似無關緊要的地方下工夫。既然你已經有了準備,那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我問道。
“幫你找個好律師。”
“找律師?為什么我要找律師?你不是律師嗎?你可是律津大學畢業(yè)的,難道你不行?”我疑惑地問。
余裕洋搖了搖頭,解釋說:“蘇晨,律師這行,表面上看都是一樣的,但其實每個律師都有自己的專長。”
“就像我,主要處理的是企業(yè)并購、上市等公司法相關的問題,而其他領域的知識我就了解不多了。”
“我們律所里,有的同事專門處理房地產案件,有的擅長處理海事糾紛,還有專門打刑事官司的律師。每個人的專業(yè)方向不同,所以能力也有很大差異。”
我點了點頭,理解地說:“原來是這樣,我的案子屬于民事范疇,你認為我需要一個專門處理這類案件的律師,對嗎?”
余裕洋笑著說:“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我在鷹醬國學法律,對那邊的法律體系更了解。老美的法律雖然和鷹醬國相似,但細節(jié)上有所不同。”
“所以,我覺得找個熟悉老美法律的律師當主辯會更好,我可以輔助他。再說,這點費用對你來說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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