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相信,宋輕歌連忙找補。
“其實我的性格之所以這么孤僻,也和父母長期忙于事業(yè)對我照顧不周有關,他們常年各地出差開會,有時候一個月都不一定回來看我一次,這次傷得不重,他們多半是不會來的。”
看她臉上沒有露出從前撒謊的表情,周司晨略微有些信了。
“那你不告訴孟彥嗎?”
聽見他這么問,宋輕歌頓時有些急了,急于再次證明自己和孟彥是清白的。
“他對我其實沒那么上心,只是我從前太喜歡他了,他享受著我對他的偏愛才和我走得很近的。”
聽見她這么說,周司晨也驚訝了。
原來宋輕歌和他差不多,都是感情里卑微付出的那一方啊。
想起她追著孟彥跑,孟彥還不理她的樣子,周司晨突然有了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他忍不住想笑,但顧及到場合還是忍住了,拿起桌上的東西,冷著臉丟下一句話。
“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那你住院這段時間我會負責的,你安心養(yǎng)病就行,我先走了。”
宋輕歌本來還想留住他,但聽清他說的話后,露出驚喜的笑容應了下來。
“我會好好養(yǎng)病等你來的。”
周司晨沒有再接她的話,步履匆匆地離開了病房。
在宋輕歌滿心期待下,周媽提著保溫桶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