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說,我耐心不好,不肯說實(shí)話,我有得是讓你說實(shí)話的方法。”
黑狐左腿被扎得鮮血狂涌,他疼得眉頭緊皺,“你這是干什么?我說的就是實(shí)話,宮小姐是宮家的人,宮家不想讓她回去,就讓我花錢買兇殺人?!?
“噗嗤”一聲,他的右腿又被扎了一刀,順著小腿劃拉下來。
“還不肯說實(shí)話嗎?接下來扎哪呢?”容宴拿著淌著血的刀,從他的小腿一路往上,“黑狐,讓我親自找的人可不多。”
他的聲音平淡沒有起伏,下手卻是果斷狠厲,長著一張神仙的臉卻干著魔鬼的事情,黑狐疼得全身蜷縮在一起。
今天是碰到了狠角色了。
“哥,宮家有這個動機(jī),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容小五實(shí)在搞不懂他堅(jiān)持的用意,還親自追到了國外。
“直覺?!比菅缙鹕?,黑狐松了口氣,原來只是直覺啊,只要自己再堅(jiān)持一下,他一定就放棄了。
“哥,你在搞笑嗎?就因?yàn)槟隳涿畹闹庇X浪費(fèi)這么多時(shí)間?!?
容宴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手里拿著一包食用鹽。
黑狐的瞳孔劇烈晃動,這男人該不會是想……
“不,不行,我會死的!”
在傷口上抹鹽,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就在這時(shí),容宴接通了手機(jī),神情冷淡,“說?!?
涼七著急的將事情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黑狐清楚的看到容宴的臉色變了。
那仿佛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臉的男人聽到什么了?
電話掛斷,容宴的臉冷如修羅。
“三分鐘,我要聽到真話?!?
身邊的那幾個男人摩拳擦掌,似乎想要在紫瞳男人面前表現(xiàn)。
“老大,放心,審訊人是我的強(qiáng)項(xiàng)。”
“呸,折磨人還得看我,不用三分鐘,三十秒就行。”
本就瘦小的黑狐在不懷好意的幾人注視下,顯得更加渺小,無助,瑟瑟發(fā)抖。
任由著被人扛進(jìn)了洗手間,華煞放著水,霍鳩往里面撒鹽。
狼熾拿著刀在他身上比劃著,“知道魚肉是怎么腌制的嗎?先往身上劃上數(shù)百道口子,再丟入鹽水里浸泡,嘖嘖,光是想想就覺得那感覺很酸爽?!?
“一包鹽不夠,再加幾包,正好冰箱里還有檸檬汁。”
“?。。?!”
聽到浴室傳來的嚎叫聲,容小五縮了縮脖子,惹誰都不要惹這些大佬,會死無葬身之地。
容宴安排好回國的飛機(jī),他一腳踹開了門,浴室宛如案發(fā)現(xiàn)場,到處都是血。
被按在鹽水里的黑狐看著凄慘無比。
容宴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清冷的嗓音傳過來:“我知道你全家早就死了,活人沒有威脅,那么死人呢?”
黑狐虛弱道:“你……什么意思?”
“我已經(jīng)查到了你的祖墳,你不說也可以,我立即叫人掘墳,鞭尸!將你父母的尸骨丟去喂狗!如果不想死后下去沒臉見人,現(xiàn)在就告訴我真相,我沒那么多耐心和你耗。”
“你這個魔鬼!”
小妻乖乖讓我寵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