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見大家都不說話,才看向沈括開口到,沈括,那個……聯系到今天讓你查的那棟房子的業主了嗎
沈括看向她,她趕緊解釋了一句,我感覺有點好奇,為什么齊洛洛說,那是她爸爸的家,但是齊衍行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吐出那個地方呢
沈括馬上正色的說,提到這個事,我正想跟你說呢,我們確實是查到了,那棟房子所登記的業主是申城人,做生意的。
七年前曾在青城呆過一點時間,那個時候,齊衍行已經調到經濟口,但還不是最高職位。目前還在聯系這個人。想找到這個人后,再審齊衍行這一處的口供!
這個人叫什么厙慧問道。
叫景天華。
那我知道這個人!厙慧一聲驚呼,我對這個人的印象可是太深了。
她看著我們繼續說,我記得大概是……
厙慧拖長了聲音想著,然后很認真的點頭,你說的沒錯,應該是七八年前的樣子了,那時的齊衍行還正在怒力著,能否競爭上這個位置。
她似乎想起了準確的時間,繼續說道,有一天這個景天華就來我家找齊衍行,一進門就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請齊衍行幫幫他。這就是我對這個人印象很深的原因。
都那么久是事情了遲溪追問了一句。
厙慧點頭,后來我才知道是生意上的事情,他是被坑了,被套牢在了當時的項目里,跟他的合伙人夾著工程項目的款項逃跑了,而公安與法院等相關部門全都盯住了他。
當時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時剛好齊衍行的狀況特別好,意氣風發的,雖然沒有下確定上任的文件,但當時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將接任經濟口的大權。
這個景天華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渠道知道的這件事,就以破釜沉舟的架勢,跑來了我們家齊衍行伸手幫他。
你可別小看了商人的能量!尤其是現在!我笑著說。
厙慧點頭,繼續說道,你要知道,當時齊衍行的手里,確實有不少想投資的商家,國內外的都有。他要是沒有這點基礎,怎么競爭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