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喝著茶說著話,姜浩然滿臉不耐煩,到后面更是開始昏昏欲睡,要不是冼靈韻掐了他一下,他的頭都要歪到冼靈韻的肩膀上。
搖晃著腦袋,姜浩然吐出一口氣,蹙眉道:“我今天還要去趟駐地那邊,我先走了。”
姜門霆瞪了他一眼,客人都沒說走呢,他就要走,這個逆子。
金朝晚仿佛并不在意,大度道:“少帥平時軍務繁忙,能百忙之中抽空來一趟屬實給了我臉面,不過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督軍、少帥以及冼小姐能答應。”
姜門霆道:“但說無妨。”
“我希望督軍能盡快把家妹放出來,我好給家父拍封電報,讓家父能安心。”
這請求沒什么不妥,金朝晚帶著誠意來,還親自跟冼靈韻道歉,連他這混賬兒子都沒說什么難聽的話懟人,姜門霆沒有拒絕的道理。
這事姜門霆做主,答應今天就把金朝儀放出來。
金朝晚感激不盡,幾乎全是夸贊奉承的話。
姜浩然耳朵都聽出繭子,沒說話就拉著冼靈韻離開,冼靈韻轉(zhuǎn)頭對著姜門霆和金朝晚道:“督軍,金小姐,我和姜浩然先走了。”
說完,她就被姜浩然拉著離開。
而當天下午,金朝儀就被放了出來,看到金朝晚的那一刻,她像是看到救星,上車坐到金朝晚的身邊,她怒道:“姐,你不知道冼靈韻那個狐媚子有多下賤,姜浩然被她勾得五迷三道,還想殺了我,你可要為我出氣。”
車廂窄小,氣氛卻莫名的壓抑,金朝晚不說話,金朝儀試探喊了聲,“姐?”
沒等到金朝晚替她撐腰的話,反而迎面扇來一個巴掌,那力度,并不比昨天冼靈韻打她的那兩下輕,甚至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