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知道,金朝儀甚至不知道前面那個字怎么寫,她慌張道:“我現在肚子里有姜嘯鳴的孩子,你不要亂來?!?
姜嘯鳴頓時就想抽死金朝儀,她遭殃能不能不要拉上他。
這時,姜浩然低沉卻陰森的聲音響起,“拶刑,是古代官府對女犯進行逼供的手段,取木頭做的拶子套入手指,然后再用力收緊,雖然弄不斷骨頭,不過也夠你吃些苦頭了。正巧軍政府的監牢有合適的拶子給你用?!?
姜老爺子淡定地喝了口茶,開始看自家孫子表演。
聞,金朝儀神色大變,她用力掙扎道:“不行,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放開我...”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說的話少些皮肉之苦,若是不說...”姜浩然眼睛微瞇,“那就看看是你的手指骨硬,還是監牢里面的拶子硬?!?
金朝儀用力掙扎,但她身邊的兩個副官一直拉著她的胳膊,她自己也不敢太過分用力掙扎,畢竟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免死金牌。
瞧著姜浩然陰鷙的眸光,金朝儀追悔莫及,當初在郵輪上驚鴻一瞥,她對姜浩然一見鐘情,現在看來,他就是個實實在在的魔鬼。
為什么她當初非得來到滬城。
如果她沒有來滬城找姜浩然,那她就不會被金朝晚逼著做壞事,更不會和姜嘯鳴混在一起,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她好想回家。
金朝儀突然止不住大哭。
姜浩然濃黑的劍眉緊緊蹙著,無情又涼薄的聲音響起,“閉嘴!”
哭聲戛然而止,金朝儀有些絕望。
或許是因為跟自己有過露水情緣,姜嘯鳴還是生出幾分惻隱之心,提醒道:“金朝儀,在沒經受皮肉之苦之前,你就趕緊說吧,只要你說實話,念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大哥會饒你一命的?!?
金朝儀吸了吸鼻子,但能看得出來,她還在猶豫,正當姜浩然已經完全失去耐心時,副官從外面進來,敬禮道:“金朝晚小姐有急事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