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要回到分離的狀態,她再一次感受到痛苦和無助。
“傻丫頭,我也會想你。堅持住,很快就會好的。”
傅淮北微笑著鼓勵了許舒妤。
“你相完親,要給我匯報。”
許舒妤嘟著嘴,心里很膈應。
“知道,小傻瓜。”
隨后,許舒妤按照傅淮北教她的方法,一臉委屈回了家。
郭麗平問什么,她都不說,一副要哭的模樣。
郭麗平心如刀割,覺得女兒受了莫大的委屈,真的就不再追問這幾天她都去了哪。郭麗平心中也因為此事,對關照生了嫌隙。
次日,許舒妤又按照傅淮北的安排,去君科人事部交了一份辭職報告。
“舒妤,我向你道歉,是我沒有分寸。”
關照一臉真誠沖到許舒妤辦公室里。
兩人經過漫長的拉鋸式溝通后,許舒妤拋出了她早就準備好的話術。
“我可以不離職,我也可以原諒你,你得寫份保證書。”
許舒妤沒有露怯,她很沉著冷靜地按照傅淮北教她的方法,讓關照寫下了一份保證書。
有了這份保證書,就等于在關照頭上懸了把達摩克利斯之劍。
如果以后關照沒有分寸,他們可以讓關照負法律責任,關照平常就不得不約束自己的行為。
暫時不離職是許舒妤與傅淮北共同的決定。
雖然傅淮北希望她辭職,但是考慮到郭麗平的化療尚未結束,他們不想再生事端,選擇了更穩妥的處理方式。
許舒妤這邊的事情剛告一段落,傅淮北這邊的事又粉墨登場。
他參加相親的消息不脛而走,沒兩天就傳遍了舒蘭醫院。
郭麗平第三次入院化療的時候,那些護士們當著她的面,直接八卦了起來。
“那個傅淮北哦,真是搶手。”
“章院士親自給他物色了一個,也是海歸,現在在中科院。”
“科研伉儷啊,那女的長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