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四個小家伙一邊吃東西一邊和陸嬌說道。
娘,早上爹和我們說,這幾天不去書院讀書,就在家里讀書,爹他還要教我們畫畫呢。
對,爹畫畫可厲害了,上次幫我們畫了一個小院子,和我們家原來的小院一模一樣。
我們每人一張呢,四張畫像差不多。
幾個小家伙高興的說著。
陸嬌笑望著他們,看到他們長得陽光又健康,心里很滿足。
門外,謝云謹正好走進來,看到這樣的畫面,心軟得幾乎溢出水來。
他眸光落到陸嬌的身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陸嬌掉頭看到他,立刻關心問道:你吃過沒有
謝云謹笑道:吃過了。
陸嬌點了一下頭,看四小只吃過早飯,自動自發的下地到一邊去洗手涑口。
他們洗過手涑過口,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走到謝云謹和陸嬌的面前和他們親熱的說道。
爹娘,我們去前面上課了。
去吧。
陸嬌擺手,四小只卻沒走,望著她呢。
那可愛的小模樣就像嗷嗷待哺的小烏鴉。
陸嬌一看就知道他們等著她親呢,就俯身一人親了一下臉蛋:乖乖上課喔。
好的,娘親。
四個小家伙轉身又和謝云謹打招呼:爹爹再見。
四個小家伙走了,陸嬌一掉頭,看到謝云謹眼神熱切的望著她的唇,她臉頰不由得一燙,沒好氣的瞪了謝云謹一下。
看什么呢。
謝云謹臉微微的紅了,趕緊掉轉視線,坐到了陸嬌的身邊,輕聲道:沒看什么。
陸嬌沒再糾纏這話題,而是揮手讓廳堂內的人全都出去,等馮枝等人出去后,她從袖中取出一種藥來遞到謝云謹的手上。
這是致人腎衰的慢性藥,你給我下到李文斌喝的水里。
陸嬌沒有問就知道李文斌不會走,他想算計謝云謹,謝云謹不出去,他暫時不會走的。
陸嬌想到李文斌三番兩次的對付謝云謹,就不打算留他。
若是以前剛穿來,她還不會這樣心狠,因為她生在法制社會,但經歷過沈秀的事后,她就知道一件事,對敵人仁慈,有時候就是對自己殘忍。
敵人他們永遠不會收手的,所以她得搶先一步打回去,讓他全無出手之力。
謝云謹卻有些擔心:這個藥
眼下李文斌住在謝家,若是在謝家出事,他們家可就擔上人命官司了。
這個陸嬌自然也是知道的:放心,這是慢性毒,服下去后,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任何影響的,這個藥可致人腎衰,腎衰后需要忌嘴,任何油膩麻辣海鮮腌制的東西都不能吃,若是吃了就會加重病情,后面就會不治而亡。
這個病就是別人去查,也不會查到任何的破綻,所以你別擔心,不過你下的時候要小心點,別讓他發現什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