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醫術那么厲害,我當然相信您了。吳姨說道。
念穆有些感動,她沒有被張婭莉的話給影響到。
吳姨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又說道:念女士,我在慕家工作幾十年了,太太那性子我是知曉的,您也不用放在心上,她呀,就是嘴上說說,除了嘴巴上能占人一點便宜,實際上也給人造成不了傷害。
我知道。念穆給她做檢查,這里疼嗎
不疼。吳姨回答道:所以不用在意,她說的話再難聽,您不聽就是,當她放了個屁,噗的一下就過去了。
念穆被她的話給逗笑了,想來,這還是她為數不多給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刻,我也沒在乎,她說的話影響不了我,那這里疼嗎
也不疼。吳姨任由她按壓檢查,知道她不在乎,便沒再說什么。
主人家的事情,她一個打工的保姆,也不好說太多。
剛才說那么多,只是擔心念穆會想太多。
畢竟張婭莉的嘴巴是真的厲害,不是能善辯,是能無理取鬧,氣死人那種。
念穆只要不在意,倒不會有什么損失跟影響。
念穆繼續按壓,知道吳姨真正疼的地方后,才下了判斷:還好,不是特別嚴重,敷幾天藥酒就好,對了,這幾天洗澡的時候不要貪涼用冷水洗澡,一定要用熱水洗澡。
好,謝謝你,念教授。吳姨應道,心里感嘆著念穆的細心。
雖說他們老板已經有妻子。
但真的沒了感情,他們老板長長久久的跟念穆在一起,也不失為一段好姻緣。
念穆不知道吳姨心里想了這么多,往手心里倒了些藥酒,在手心搓熱以后,認真的給她上了藥酒。
藥酒沾到皮膚上是一種涼涼的狀態,沒過一會兒,就變得熱乎乎的。
吳姨感嘆一聲:舒服。
以后兩天最好都讓我這么按摩一次,好得快。念穆說道,細致地替吳姨按摩。
雖然她傷的地方不嚴重,但是因為受傷,也會疼的。
要是今天晚上她沒有好好幫吳姨揉搓按摩,晚上睡覺的時候,吳姨肯定會疼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念教授,您按摩的手藝太好了。吳姨感覺自己在享受著一次頂級的養生。
雖然這是在治病,但當事人表示,真的很舒服。
不是在撒謊。
這是中醫推拿手法,不過我也只是跟一個人學了些皮毛,真正厲害的中醫,推拿都很厲害的。念穆謙虛道。
這推拿的手法,還是阿薩教她的。
以前沒事做的時候,她就會給阿樂爾推拿,這樣一來二去的,手法也越發的純屬。
喲,干嘛呢張婭莉敷著一張面膜走了進來,看見他們這個場景,便陰陽怪氣地問著。
吳姨聽見她的聲音,雙手撐著床想要起來。
念穆一把將她按住,吳姨,推拿還沒結束,治療還沒結束,不能中斷。
啊,好。吳姨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趴著,心里暗暗乞求,張婭莉不要使喚她做事,不要責怪她沒禮貌才好。
張婭莉冷笑一聲道:懂點制藥就真把自己當成老中醫了還說推拿這么厲害那要不你給我推拿一下正好我坐長途飛機也腰酸背痛的。張婭莉輕輕按了按臉上的面膜紙,讓其更加貼緊她滿是溝壑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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