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加重語氣,輕敲了一下地面:“清溪,就是我們國家的毒品中轉(zhuǎn)樞紐。”
“因此,作為西那瓦家族的現(xiàn)任族長,也是清溪的地方代表,我的一生志向就是清除毒品,讓清溪重歸安寧。”
蘇晨拍手稱贊:“西那瓦先生的崇高理想令人敬仰,但我有個疑問。”
“請講。”
“聽你這么說,似乎你不信任緬玉現(xiàn)在的zf在禁毒上的作為,所以選擇了緬共,但據(jù)我所知,緬共在這方面也不是很干凈吧?”
“哈哈,蘇先生,確切地說,我選擇的是鮑啟盛,而非整個緬共。”
不等蘇晨追問,西那瓦接著說:“鮑啟盛初到金三角時就派人聯(lián)系了我,需要說明的是,我們西那瓦家族世代經(jīng)商,業(yè)務(wù)遍布全國,尤其在清溪,無論需要什么物資,找我們家是最直接的途徑。”
蘇晨注意到,說到家族時,西那瓦臉上洋溢著自信,顯然他對自己的家族背景感到非常自豪。
本立西那瓦繼續(xù)說道:“當(dāng)他們找到我時,主要是想從我這兒獲取些日常必需品和藥物。對此,我提出了兩條原則。”
“哪兩條?”
“第一條,拒絕毒品;第二條,對抗空靈。”
為了確保蘇晨明白,他又補充道:“空霖是一股長期控制著代緬邊界的武裝力量,盡管實力強大,但實際上他是東南亞最大的毒販頭目。”
本立西那瓦提到這兩個條件時,尤其是說到第二條時,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怒。
“他們同意了?”
“沒錯,他們接受了條件,因此我給予了他們所需的支持。”
聽到這里,蘇晨完全理解了本次西那瓦與鮑啟盛團隊合作的原因,對這位老者的敬意油然而生,但他心中仍有一個疑問未解。
“西那瓦先生,您的決定令人欽佩,但暹羅境內(nèi)除了zf軍外,還有許多其他武裝團體,您怎么確定鮑啟盛的人能夠達(dá)成您的目標(biāo)?要知道,他們的力量現(xiàn)在還是相當(dāng)薄弱的,幾乎只相當(dāng)于一個小部隊,難道您不怕投入的一切都付諸東流嗎?”
本立西那瓦聽了這話,笑了起來,他戲謔地看著蘇晨說:“那我也可以問蘇先生,既然他們?nèi)绱巳跣。鸀楹我策x擇了他們?”
沒等蘇晨回答,他自己接著說:“原因很簡單,當(dāng)初與我接觸的是一個夏國人,而在所有與我打交道的團體中,只有鮑啟盛的隊伍真正把夏國人當(dāng)作了自己的兄弟,甚至他的親妹妹還嫁給了一個夏國人,這點我相信蘇先生很清楚。”
蘇晨點頭確認(rèn):“確實,我了解這件事,也知道他們,但這又是如何影響到您的決策的呢?”
“影響很大。現(xiàn)在時間尚早,蘇先生是否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本立西那瓦的話語引起了蘇晨的興趣,他點頭同意:“請講,我愿意傾聽。”
“那好,這個故事并不長,不會占用太多時間。”
本立西那瓦清了清喉嚨,開始講述。
“這個故事發(fā)生在1860年,那時候清朝快要結(jié)束了。在東方有個客家家庭,日子過得很艱難,覺得在夏國沒出路,就賣掉了所有的東西,搬到了代國的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