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
我往后退了兩步,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也別生氣,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還要去參加那舞蹈盛會,還要去掙那三百萬。
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傅淮禮不急不緩地抽著煙,眼神陰冷地盯著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鐘。
我不安地絞著雙手,愣是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一根煙燃盡,他掐滅煙頭,語氣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頓時松了口氣。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經過我身旁時,他側眸看了我一眼,語氣清冷:“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乖乖的,別做讓我生氣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堅定地作著承諾。
他沒有再看我,徑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氣了,一晚上都待在書房里。
王媽熬了參湯,讓我給他送過去。
我想著討好他也沒錯,于是頂著一張燦爛的笑臉給他把湯送了過去。
可是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我,讓他趁熱喝,他也沒理我。
回到房間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腦海里總想起以前我對傅淮禮的種種欺壓。
以前他也會討好我,對我體貼入微,但我亦是一個眼神也沒賞給他。
如今他這般對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該。
翌日我醒來時,傅淮禮已經走了。
王媽說我沒有心,明知道傅淮禮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來送送他。
還說傅淮禮走的時候,臉色不怎么好。
說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會很高興。
我倒是覺得王媽想多了。
我又不是傅淮禮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會高興。
我送他,只怕是會給他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