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話還沒說完,陸長澤一巴掌就蓋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想死是不?傅總的女人你也敢覬覦?”
“啊?傅總的女人啊?”那兄弟臉色一變,連忙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說,“我不看了,嘿嘿,我不敢看了,我這就出去!”
那男人說著,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我走到陸長澤跟前,認真道:“以后不要到處跟人說我是傅淮禮的女人,我跟他真的沒什么關系了,而且這話要是傳到他心愛之人的耳朵里也不好。”
“啥?他心愛之人不是你嗎?”
陸長澤驚訝地看向我,下一秒,他又急忙將視線飄向別處,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我猜想著他可能不知道傅淮禮那位白月光的存在,便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道:“他心愛之人永遠都不可能是我。”
說完,我便朝著化妝鏡那邊走。
身后傳來陸長澤疑惑的自自語:“不是你還能是誰?我就沒見他在誰面前那么卑微過。”
聽到陸長澤這句話,我有些想笑。
傅淮禮在我面前卑微,是因為喜歡我么?
明明是因為他那時候是我家的上門女婿,沒錢沒權沒地位,所以才卑微的好不。
你看他現在卑微不!
他現在簡直就跟個大爺似的,成天要我伺候。
伺候不好,他還甩臉色。
總之,我怎么都無法聯想到傅淮禮會喜歡我。
其實說真的,換做我是傅淮禮,我也不會喜歡一個曾經那樣欺壓作踐過我的人。
而且我可能比傅淮禮還要殘忍冷酷,我會將曾經所有欺壓過我的人都趕盡殺絕。
所以對比起來,傅淮禮對我真的算是非常非常仁慈了。
化妝師給我化了一個很純欲的妝容,配著那女仆裝,色晴味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