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澤沖那面試官說了一句。
那面試官殷勤地點頭:“哎,那我去忙了,陸總和傅總有什么事,盡管喊我們。”
等面試官離開后,傅淮禮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這就是你說的,很好很好的工作?”
他將‘很好很好’四個字咬得很重很重。
我垂著眸,悶聲道:“是,在我看來,這就是好工作!”
“哦......”
傅淮禮的尾音又拉得老長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他漫不經心地說,“可惜,你還是沒應聘上。”
我死死地篡著手中的簡歷,一時沒忍住,沖他吼:“是,我是沒應聘上,連這樣沒有什么門檻的工作都沒應聘上,我一無是處,我沒用,我只會衣來招手飯來張口,這你滿意了吧!”
傅淮禮冷呵:“我可沒這樣說你,是你自己這樣看你自己的。”
呵,他是沒這樣說我。
但他那嘲諷的語氣,哪一句不是那樣暗諷我的?
陸長澤尷尬地摸摸鼻子,詫笑道:“這咋還吵起架來了。
小纖纖啊,你也莫急,不就是一工作嘛,說實在的,這市場銷售也確實不適合你。
要不你來做我的秘書吧,文秘工作更適合你呢。”
我正要拒絕,傅淮禮頓時嗤笑了一聲:“讓她做你的秘書?你也不怕她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陸長澤汗顏:“不至于吧,怎么說她也是個大學生,咝,淮禮,你是不是對她有什么偏見啊?
雖然她以前待你不好,但你們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陸長澤說完,又看向我:“小纖纖,別怕,盡管來我公司,哥哥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我不用去看傅淮禮的臉色,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意。
他沖我意味不明地冷呵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看著他冰冷的背影,不明白他有什么氣可生的。
陸長澤還在沖我說:“小纖纖,你別理他,他就一陰晴不定的神經病。
來哥哥這里工作吧,你才沒有他說的那么差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