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受控制地頓住腳步,轉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嗎?”
傅淮禮也不說話,就那么狠狠地抽著煙,眉間閃著肉眼可見的戾氣。
我心頭發緊。
看來他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輕。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憑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這里發火。
我雖然欠他錢,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氣筒好吧。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我不敢說出來。
畢竟他不是以前的傅淮禮了。
我乖乖地站著,等著他發話,或者說,等著他發泄。
不知過了多久,他手里的煙終于抽到了盡頭。
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然后緩緩的朝我看來。
如今的傅淮禮,氣場太強大,我都不敢與他對視。
不多時,傅淮禮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來就比我高許多,現在氣場又上來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我不自覺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攬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關上門,然后將我抵在門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顯帶了一股怒氣。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卻紋絲不動,我的雙手反而被他舉過頭頂。
看吧,每次他在白月光那里鬧得不愉快了,就這么對我。
可我也是一個人,我不是出氣筒。
我也有心,那顆心也會痛。
唇瓣被他磨得火辣辣地疼,可那抹疼卻不及心上疼的十分之一。
想著他待白月光如珍似寶,對我卻這樣,我就難過得想哭。
不喜歡他還好,偏偏我還對他動了心。
或許,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傅淮禮吻了好一會,終于放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