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涼涼地盯著我,眉眼帶著譏誚。
其實他也不用回答,他看我的這個諷刺的眼神就直接告訴了所有人答案。
等他進了總裁室以后,辦公室里頓時響起了一陣嘲笑聲。
“我就說,昨晚傅總怎么可能會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真惡心,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這時,顧青青也是一臉神氣了。
我默默地嘆了口氣,垂著腦袋做事。
小張沖我急道:“你咋不反駁啊?”
“我怎么反駁?昨晚傅總確實沒有跟我在一起啊。”
“可你不是說傅總在餐廳跟人談事么,你既然知道,那肯定......”
“我只是碰巧看見他了而已。”
“啊?那你怎么一開始不跟我說清楚,這牛吹大了。”
我好笑道:“你有讓我說清楚嗎?”
小張尷尬地摸摸鼻子:“看來不是什么牛都能吹的,不過......”
頓了頓,她又一臉認真地說,“我還是看好你,我覺得你還是很有機會把傅總搶回來的。”
我呵呵地笑了笑。
還是做夢吧,夢里啥都有。
辦公室里對我的嘲笑聲持續(xù)了好一會才停歇。
不過聽習慣了,反倒也沒什么。
上午剛工作了一個小時,秘書組長就敲響了我的桌面。
我詫異地抬起頭:“有什么事么?”
“傅總喊你。”秘書組長丟下這一句就走了,唇角還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冷笑。
我蹙了蹙眉,心里陡然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小張扭頭沖我笑嘻嘻地說:“傅總誰都沒喊,就喊你,我看有戲,你快進去。”
我好笑地搖頭,她這滿腦子,當真就是我跟顧青青爭奪傅淮禮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