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沒人接。
這時,傅淮禮忽然將我的手握在掌心里。
我下意識地看他。
發現他目視著前方,正在禮貌地在跟對方結束這通電話。
待他電話掛斷后,我這才焦急地沖他問:“丹丹怎么樣了?”
傅淮禮沖我笑了笑:“別擔心,醫生已經及時給她注射了血清,再休養一個禮拜就能徹底好了?!?
聽他這么說,我懸著的心終于是落了下來。
“陸長澤呢?我打他電話,怎么一直沒人接?”
“他在上面陪著丹丹,手機應該是掉車里了。
我怕你找不到地方,所以一直在大廳里等著你?!?
傅淮禮說著,頓了頓,又牽起我道,“走,我帶你上去看看她。”
我去到丹丹的病房時,丹丹已經醒了。
陸長澤正守在她的床邊,沖她苦口婆心地囑咐。
囑咐她以后一定要小心些,要讓片場的工作人員多撒些硫磺粉,以后開衣柜的時候也要仔細看一看什么的。
所以,這么看來,陸長澤他們也都認為那蛇突然出現在丹丹的衣柜里,是純屬巧合意外?
“纖纖......”
丹丹一看見我就哭了起來,顯然是被那條蛇嚇得不輕,伸著手找我要抱抱。
陸長澤見狀,撇撇嘴:“你醒來看見我都沒哭,也沒讓我抱,看到她反而哭了,還要她抱!”
丹丹睨了他一眼,說:“我就要我的纖纖抱?!?
我好笑地過去抱住她,拍著她的后背低聲說:“沒事了,沒事了哈?!?
“那條蛇太嚇人了,嗚,你也知道,我最怕那玩意了。
回頭我要換個衣柜,不,我要換個更衣室,里面的衣服,我也都要扔掉。
嗚,我現在想起那條蛇,我都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