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向喬念,連連點頭,“好,喬念,本宮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
在皇后看來,如今能救太子,能救舒元公主的人,就只有喬念了!
喬念頷首。
而后行禮,轉身離去。
再次見到喬念時,太子已經卸去了易容。
坐在御書房的桌案前,批閱著奏折。
知曉了喬念的來意,皇上也并未阻止她進來,而是允她坐在一旁,靜靜等著時間過去。
喬念坐了一會兒,卻又站起了身來,行至了桌案邊,沖著皇上行了禮,“皇上,微臣坐著實在無聊,不如讓微臣來為皇上研墨吧!”
明明自己已經卸下了易容,可喬念卻還是稱呼他為皇上。
太子勾了勾唇,這才問道,“何止知道的?”
“很久之前就猜到了。”喬念如實回答。
但太子并未深究。
良禽擇木而棲,更何況如今宮中的局勢已經這般明顯。
父皇早就已經沒有用了,他便是靖國的皇帝,誰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所以,喬念能有這樣的表現,他并不意外,只覺得滿意。
蘇公公退到了一旁,喬念則是靜靜地站在太子身邊研墨。
皇后派人來催了好幾次,但每次蘇公公都以喬念正在為太子醫治的借口,將人打發了回去。
天色,越來越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