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棠揚起臉,警告地望著蕭廷文,不然要我說你把我送老尚書床上嗎?
老尚書雖然已經死了,但除了聚眾淫樂,手上還犯了人命、結黨貪腐,蕭廷文可不想再跟老尚書沾染上關系。
他現在可是協助大理寺的功臣,要是被人知道他把姜心棠送老尚書床上,他更加被人唾棄,功勞還可能沒了,淪為老尚書的同犯。
蕭廷文可不舍得這功勞,更怕淪為同犯,雖然覺得冤,卻不得不咬牙默認下!
“既然給你繼父下了瀉藥,你為何還要制迷藥對付你繼父?”太后問。
“他能偷看我洗澡,就有可能偷溜進我房間,我害怕,制迷藥,是為了防他。”
蕭廷文快氣死了。
其他事,他有做。
這事,他沒有!
可想辯解,姜心棠就又投去警告的眼神。
“迷藥呢?”
“嫁去肅王府沖喜時,以為用不上了,就都銷毀了。”
到此,一切說辭合情合理,沒有任何漏洞。
太后知道再質疑下去也無用了,她懶懶起身,借口乏了,遣了眾人出宮去。
宮人扶太后去休息。
王公大臣的妻眷起身退出去。
長公主也起身準備離開,蕭遲突然說:“剛才入宮,看到啟公公往太醫院那邊去,不知舅舅是否身體不適,要去傳太醫。”
長公主一聽,急匆匆就離開了。
蕭遲也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