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即就有監(jiān)督的嬤嬤呵斥她。
她忙跪了下去,自動伸出手,戒尺一下一下拍在她手上。
她手很快就紅了,但她咬牙忍著,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聽說母親這幾日在教她宮規(guī)禮儀?”蕭遲眸色微冷,視線很自然地隨著姜心棠那聲低呼,落在了她身上。
她嬌弱,可憐,但跪得筆直,無論多疼,都不吭聲。
長公主目視前方,端莊,華貴,“太后要我?guī)皩m宴,自然要教她宮規(guī)禮儀。”
“一個小小的宮宴,母親讓嬤嬤教她宮規(guī)禮儀也就罷了,怎么還教她跳舞?”
“宮宴自有歌舞助興,若到時太后故意刁難讓她跳舞,她不會跳或跳得不好,豈不是丟我的臉。”
這說辭,確也在理,蕭遲卸下了些懷疑的心。
他拿起個橘子在手里拋了拋,突然朝打人的嬤嬤擲去。
戒尺被打落,嬤嬤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忙跪下去請罪。
“你干什么?”長公主立即警惕,瞪向蕭遲。
蕭遲表情自然,“她已經(jīng)崴了腳,母親不趕緊讓人帶她下去治療,她傷更嚴(yán)重,只怕到了宮宴那日,不但不會跳舞,還連路都走不了。”
長公主自然不想姜心棠連路都走不了,她可是另有打算的,于是揮手,讓人帶姜心棠下去敷腳。
蕭遲又坐了一會,長公主關(guān)心他的傷,“你傷怎樣了?”
“母親放心,兒子這點傷不算什么。”剛到北疆那幾年,哪天不是身上布滿傷痕,比這嚴(yán)重的也是常有,他命硬,扛過來了,閻王是不敢收他的。
但長公主不放心,命人去傳府醫(yī)來給他看傷,確定他沒事之后,才放他走。
姜心棠腳敷完藥,不用再練舞了,但長公主命人給她泡澡。
水里面加了花瓣和許多養(yǎng)膚的藥材,甚至還有專門的嬤嬤給她按摩身體。
如此過了幾日,她原本就如凝脂般的肌膚被養(yǎng)得更加水光嫩滑。
姜心棠開始覺得不對勁。
小小一個宮宴,長公主怕她丟臉,給她做衣裙,教她宮規(guī)禮儀,說得過去。
怕太后到時故意刁難讓她跳舞,她跳得不好,丟長公主的臉,長公主命人教她跳舞,也說得過去。
但如此費心思給她保養(yǎng)肌膚,就說不過去了!
姜心棠心里不安,現(xiàn)在她不用去給蕭遲送補湯,蕭遲沒來他母親這里,她見不到蕭遲,無法告訴他這些。
接下來幾天,嬤嬤甚至開始教她男女之事,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男人,取悅男人,服侍男人......
姜心棠心中更加不安,這天夜里,長公主放她走后,她悄悄去了蕭遲的院子。
但他院中無人,蕭遲離京了!
姜心棠忐忑地過了一夜,第二天長公主沒再讓嬤嬤教她什么,讓她好好休息。
到了下午,長公主自己換上宮裝,讓人把她也仔細打扮了一番,帶著她入宮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