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制力強,看著她被自己吮弄得發(fā)紅的唇,他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
“時間不允許,你身體也不方便,下次。”
他低聲說,語息纏綿。
到京時,剛好城門大開,蕭遲命人去長信伯府。
馬車往長信伯府不遠處一停,蕭遲命人往車頂插上一面特殊旗幟。
沒一會,一道青色身影從長信伯府某處屋頂悄無聲息地飛掠過來,如燕子般輕靈落在外面車板上,“你怎知我在此?”
“猜的。”蕭遲直接問,“人真在長信伯府里面?”
上次遭遇刺殺之后,他很快查到是北月國的死士所為。
但卻一直查不出北月國的死士隱藏在京中哪個地方,他派人盯住了所有可疑之處和方家所有的勢力范圍,皆一無所獲。
上次失手,北月死士不敢繼續(xù)在京中動手,他此次出京,是故意引北月死士去殺他的,再放走一個,讓鹿白跟著。
“確實在里面,入了書房,我一直盯著,進去之后,就沒有再出來。”鹿白輕功自詡天下第一,跟一個受傷的死士,綽綽有余。
蕭遲冷笑,好一個長信伯府,早已經(jīng)沒落,在朝中默默無聞,也沒有方家勢力的提攜,更與方家勢力明面上沒有任何牽扯,他一直給忽略了。
卻原來藏得這般深!
他立即下令,“馬上調(diào)兵過來,圍府。”
沒一會,兵馬過來,直接將長信伯府圍住。
蕭遲帶兵進入,不管長信伯的阻攔,讓人搜查書房。
沒一會就搜到書房有暗室,還有密道,密道直通相鄰另一座府邸——掌控京外西郊營三萬兵馬的左都將軍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