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他還陰沉駭人,這一刻已是柔情蜜意。
他既野性,又欲。
年前她來了月事,月事完,又沒兩日便過年,蕭遲忙得顧不上這事,已是許多日沒有。
此時,姜心棠在他懷里,就如同他盤中的肉,他餓了許多日,怎可能放過她!
他纏了她半宿,把她里里外外吃了個透,一次又一次…
最后她哭了。
被他箍在懷里,哭得嬌顫個不停,說她不行了。
數(shù)次太多。
時間太長。
火辣辣的。
疼!
蕭遲這才放過她,余韻里揉著她快碎了的身子,低啞著聲音命令,“以后不許在外面喝酒,更不許對別的男人笑得那么好看。”
姜心棠低泣著歪頭把臉埋入被褥里,沒力氣回答。
次日醒來,已是接近晌午,日光從花瓣形的大開窗漏了進來,一室明亮。
床側(cè)微亂,殘留著昨夜兩人糾纏的痕跡,但蕭遲已經(jīng)不在。
姜心棠緩了好一會,才坐了起來,被褥當(dāng)即從她香肩處滑落,她不著寸縷,一身吻痕…
蕭遲昨夜是有點宣泄情緒在里頭的。
她下床拿了寢裙穿上,看著窗外的日頭,知道時辰肯定不早了,想到了什么,赤腳就跑到衣櫥前,摸出一瓶她年前重新制的、藏了起來的避子藥,倒出一粒,仰頭服下。
“你在吃什么?”
蕭遲的聲音突然響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