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小事。
比如,今年的哪種花開了,哪種花沒開,還撿了一只流浪貓,現(xiàn)在一人一貓好不快活。
聊了一個多小時,我這邊天色大亮,外婆那邊夜色漸深。
我讓她早點休息。
早早駕車來到nn大樓后,第一個約見的客人,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雷攸海。
雷攸海的來意很簡單:“解約。”
我:......
雷攸海,“以后錦知所有的制服,都不會在nn預定,甚至于之前授權給你的幼兒部管理權,也要收回。”
前者,我沒有意見。
可是后者,我不想,我怕一旦歸還,江朝朝和江暮暮的個人信息又將暴露在顧知衍面前。
雷攸海大概是猜到我在顧慮什么。
他道,“老大以后不會來西雅圖了,他長住拉斯維加斯,以后西雅圖所有的業(yè)務都由我負責。”
這是要我放心交權的意思啊。
我遲疑了下。
終是拉開左手的抽屜,從里頭拿出顧知衍的黑卡,以及前不久他送我的銀杏樹吊墜,推至雷攸海面前。
“那就麻煩你,幫我這些還給他吧。”
“......”雷攸海指了指我身上的白色羽絨服,“這件衣服,好像也是我們老大送的吧。”
12月底1月初的早上,還是挺冷的。
出門的時候,我隨便抓了件外套,要不是雷攸海提醒,我都沒意識到最近這段時間一直穿著這件羽絨服。
因為羽絨厚,里頭穿著單薄。
我頓了下,“這樣吧,等我干洗干凈之后再還,或者折現(xiàn),怎么樣?
我以為這是一件小事。
哪知雷攸海搖搖頭,“老大的意思就是,現(xiàn)在就要帶走。”
我脫口來了句,“那姥姥這些年偷偷寄給他的那些照片,是不是也得還給我,畢竟照片里的人是我!”
怎么就有種過不下去了,正在分家的既視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