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緩緩勾唇,她倒是敢在覃氏的面前說自己的“錯誤”,就是不知道覃氏愿不愿意聽。
回侯府的一路上,齊子賦便似一只長嘴的啄木鳥,說了不少話,甚至很說了些“道理”,沒一句容枝枝覺得中聽的。
都是些狼心狗肺,忘恩負義,還振振有詞的詞,使人不快。
容枝枝便索性淺眠去了。
齊子賦說著說著,便見容枝枝人都睡著了,面上頗有些掛不住,只是見著她淺眠的容顏,他心跳又不自覺地加快。
這樣的傾國之容,不需她刻意展露半分嫵媚,只靜靜閉目坐著都叫人心猿意馬。
他忍不住便想伸手去摸容枝枝的臉。
偏生的這會兒馬車猛地一停,容枝枝清醒過來。
外頭的車夫道:“世子,世子夫人,到了。”
容枝枝詫異地看著齊子賦伸到半空的手,淡聲道:“夫君這是做什么?”
齊子賦立刻把手縮回來,他怎么能叫容枝枝知道,自己對她的在意與喜愛?她近日里本就不聽話,若是知道了這些,怕是越發有恃無恐。
便冷著臉道:“無事。我答應你的事情,已是做完,現下便該同我一起去母親的院子了吧?”
容枝枝:“好。”
對齊子賦不知是從何處來的情緒,她毫不在意,淡然起身,大步往覃氏的院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