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shí)則你祖母死了,是她自己命短,是她自己沒福氣,與我家有什么關(guān)系!她教出你這樣不敬長輩,不敬夫君的死丫頭,她死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 ?
齊語嫣也應(yīng)和道:“就是啊!嫂嫂,一個死老太婆罷了,死了就死了,難道死了的人還比活著的人重要嗎?”
“你還穿著一身孝回來,這不是平白給家里添晦氣,快去將衣服換了,莫要將那死人的陰氣帶來了,哎呀,想想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覃氏:“就是!語嫣都明白的道理,你卻是不明白?一大清早氣沖沖地回來,活像是我們欠了你一般!”
“你自己的祖母命賤,關(guān)我們什么事?說不定她上輩子才是個娼婦,所以這一生才如此享不得福!”
容枝枝聽到這里,上前一步,將那桌上的桌布一扯。
往覃氏母女那邊撂去。
這下,滿桌的菜,桌上的粥,稀稀拉拉的湯,竟是全潑到了她們母女的身上,還有不少潑到了臉上。
若非是冬日,這頓飯也用了一會兒了,想來怕是得將她們二人燙出個好歹來。
覃氏驚叫出聲:“容枝枝,你瘋了!”
齊語嫣也是哭鬧起來:“容枝枝,你有病是不是?好好說著話,你掀什么桌子?”
容枝枝眸光冰涼:“兩只只會狗叫的牲畜,也知道什么叫好好說話?不會說話,我教你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