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伯:“你......”
他氣得拂袖而去。
容枝枝抬眼都不曾,若他們當真為了自己家里的女兒,與父親斷絕關系,容枝枝還高看他們一眼。
可放不下太傅府對他們的幫助,又怕被太傅府連累,便想把自己的命也獻祭出去,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
他們走了之后。
容枝枝便進了正廳。
容太傅蹙眉,問道:“你怎么自己回來了?”
容枝枝看了一眼房內的人。
容太傅明白對方的意思,便是一擺手,叫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也將房門緊閉:“有什么事,便說吧!”
容枝枝把今日得知的事,還有自己的打算,都與容太傅講完了。
容太傅聽完如遭雷擊,氣得渾身發顫:“覃氏這個賤婦,竟敢害我母親!”
容枝枝語氣冰寒:“不止如此,父親,相關的人都死了,一個死在母親手里,一個死在覃氏手中,我們沒有證據將覃氏送官。”
容太傅勉強冷靜了一些,沉眸盯著容枝枝:“所以你想假作并未和離,把齊家鬧一個雞飛狗跳,要覃氏為你祖母償命?”
容枝枝:“父親,女兒別無選擇。”
容太傅:“就不能出府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