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講完,信陽侯一個大耳刮子,將他煽倒在地:“你這個混賬東西!擅闖女賓席面,當眾對你母親動手,毀了你姐姐的婚事,你還敢大不慚!”
齊子賢的臉登時就腫了。
容枝枝聽著信陽侯的話,只覺得想笑,齊子賢只做了這些錯事嗎?他還當眾辱罵自己這個嫂嫂,用了十分下作的詞匯。
可信陽侯教訓齊子賢的時候,是只字不提。
無他,不過就是自己這個兒媳被如何折辱,信陽侯并不在乎罷了。
不過,她如今也不需信陽侯在乎,信陽侯眼下在她眼里,也不過是一件下場不會好的工具罷了。
覃氏看著兒子被打,心疼得緊,可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止住血的額頭,她艱難地壓抑著這份心疼。
齊語嫣:“父親,都是他,打死他......”
話沒說完,信陽侯一個耳刮子,也打在了她的臉上:“你也是個沒長腦子的混賬!那些夫人都還沒走遠,你便與你弟弟動手,還推你母親,你自己的名聲不要了?”
齊語嫣的臉也腫了一片:“我......”
覃氏:“侯爺......”
“啪!”的一聲!
所有人都蒙了,因為信陽侯最后這一耳光,竟是當著府上眾人的面,打在了覃氏臉上!
覃氏嫁給信陽侯這么多年,這是第一回挨打。
她難以置信地道:“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