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曼華輕蔑地道:“怎么?我腹中懷著世子的孩子,難道你們還真的敢打死我不成?”
“世子夫人,我尊重你才叫你一聲夫人,我若是不肯尊重,實則......世子心尖上的我才是夫人,而你才是妾。”
容枝枝倒是覺出了幾分意趣來:“想來你在門口的那副鵪鶉狀,也是裝給外院的奴才看的了。”
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表現(xiàn)出張牙舞爪的一面。
若是自己真的教訓(xùn)了她,落到府上仆人們的眼底,想來便是盛氣凌人的自己,欺負(fù)一個柔弱可憐之人。
玉曼華揚起下巴:“不錯!世子夫人你若是不希望日后府上的仆人,都說你是個毒婦,夫君也為此與你離心,我勸你還是放我回去,別想著喝什么茶,不然日后,夫君更是不會來你房中了。”
朝夕聽著氣壞了:“你這個賤婦在胡什么?世子幾次要與我們家姑娘圓房,是我家姑娘不樂意!”
玉曼華:“這樣的話,你們騙騙自己就行了!世子夫人你自己肯相信嗎?”
容枝枝嗤笑了一聲,懶得與她繼續(xù)分說。
只淡聲道:“玉姨娘,你既然犯到我的頭上,我今日便教你幾個道理。”
玉曼華一愣。
容枝枝冷聲道:“跪下。”
玉曼華還想反對,卻是被人押著,跪在了容枝枝的跟前。
容枝枝掐著她的下巴,不咸不淡地道:“叫你做妾,是陛下的圣旨,今日這杯妾室茶你若是不肯敬給我,便是抗旨不遵,明白嗎?”
話畢,容枝枝松開了她,拿著帕子嫌惡地擦了擦指尖。
玉曼華叫她這副模樣嚇到了,只覺得跟前的容枝枝看自己的眼神,宛如毒蛇一般,好似只要她想,一口便能咬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