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婆母與你的娘家人,屢屢地害小叔和小姑的前程,兒媳有些時候都會懷疑,他們怕不是您在哪里撿回來的孩子。”
覃氏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容枝枝,你還敢挑撥!”
容枝枝:“兒媳絕無挑撥之意!朝夕與兒媳是一同長大的,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問與我問一同長大的她,我是不是一直盼著這個家好。”
容枝枝故意強調了兩次“一同長大”。
這話果真是觸動了覃氏的某些記憶。
覃氏便像是得了什么殺手锏一般,扭頭便對齊子賢道:“賢哥兒,你可知道,與你自小一同長大的冬凌,上哪兒去了?”
聽覃氏這么一問,容枝枝眼底露出一抹滿意的笑,這個蠢婦總算是上當了。
齊子賢愣了一下:“冬......冬凌?先前你們不是說,他祖父病重,便開恩許他去莊子里養病,也允了冬凌去給他侍疾嗎?”
冬凌是家生子,他的祖父也是侯府的仆人,當時是伺候了老侯爺的,所以府上愿意開這個恩典,齊子賢也沒覺得奇怪。
覃氏冷然一笑,一副揭破真相的模樣:“冬凌實則是沖撞了容枝枝這個賤婦,容枝枝下令將他亂棍打死了!”
齊子賢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回頭看向容枝枝:“什么?嫂嫂,這事兒是真的嗎?”
他素來與冬凌最是玩得來,對方說是自己的奴才,可卻是齊子賢最好的玩伴,且冬凌有什么好東西,都會念著齊子賢。
比那個總是喜歡對自己勸來勸去的春生,令齊子賢舒心多了。
這一年他也不是不思念冬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