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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苑。
朝夕道:“姑娘,夫人將侯爺叫過去,沒一會兒侯爺便氣沖沖地走了,想來也是在侯爺跟前沒落著好。”
容枝枝如今對這一切,自是半分都不會意外。
她吩咐了一句:“盡快尋個機會,叫春生提醒私下冬凌小心著些,就說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人想對冬凌不利。”
“冬凌雖不學好,卻是格外機靈,許多事情他心內都有數,他自個兒仔細些,又有齊子賢護著,便不會輕易遭覃氏的毒手。”
朝夕忙是道:“是!姑娘您是想借著冬凌,養(yǎng)廢了齊子賢嗎?”
容枝枝寒聲道:“怎么叫我養(yǎng)廢他?他本就是個廢物,還是個惡毒的廢物。”
“旁人與姜先生學一年,就是不中舉,也高低能考個秀才,他學一年卻被趕出師門。我如今,至多也不過是叫他廢得更徹底一些罷了。”
“覃氏只怕還不知道,冬凌后頭還沾了賭,這一年在莊子里頭,也常常私下與那些管事賭博,欠了不少債務,卻還是不知悔改。”
“齊子賢小小年紀,鉆營有余,可心志不堅,難逃玩性,從前對冬凌也是聽計從。”
“覃氏若是除不掉冬凌,定是想著好好看著他們,可百密也總有一疏,只要有一兩回沒看住,冬凌便能帶給我們驚喜!”
齊子賢想叫她的祖母在陰間不寧,容枝枝便要他在陽間活得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