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覃氏他們,透過我的小廚房吃的山珍海味,還有我這些年給他們一家買的首飾衣服,一并記賬?!?
“整理好了,送去齊子賦那邊,叫他看看,到底是誰在吃用誰的,不要臉的又是誰!”
“定是要與他說,我知曉他是最要臉不過的人了,總是不會厚著臉皮,去用夫人的嫁妝的,叫齊子賦盡快將這些銀子都還給我吧?!?
若不是齊子賦今日鬧這一出,惡心了容枝枝,她還想不到追回這筆銀子呢。
玉嬤嬤:“是!”
朝夕忙是道:“奴婢也要同玉嬤嬤一起辦這事兒,奴婢記性好,定是叫他們家花用姑娘您的一個銅板,都不會遺漏。”
玉嬤嬤哭笑不得:“數你鬼靈精!”
容枝枝緩聲道:“你既是不嫌麻煩,便與玉嬤嬤一起處理吧,倒也正好為玉嬤嬤分擔幾分?!?
朝夕歡歡喜喜地答應下來。
朝霧這會兒也進來了,低聲與容枝枝道:“姑娘,我們的人跟了兩日,終于是確認了,日前茶樓里,首輔大人的隨從給您的信件上,有關覃娉婷的母親覃夫人的那些消息,是真的。”
容枝枝意外也不意外。
先前想著沈硯書與父親同朝為官,或許接近自己,其間有算計,可回頭想想,自己似乎也沒什么值得沈硯書算計的。
再說了,以沈相手中的權勢,他若是想對付容家,父親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又何須如此迂回?
既如此,又何須他一國首輔,動這么多心思?
想來從前是她過于謹慎了,便是頷首:“如此便好。照著時間,劉氏明日就該上門了吧?”
覃娉婷的母親覃夫人,母家姓劉,便稱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