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擦了一下額角的汗珠:“正是如此。”
朝夕忍不住罵道:“真是不要臉!”
老太君死的時候,信陽侯府的人去吊唁,都被主君趕出去了,明眼人瞧著肯定明白,姑娘若是回娘家找主君說這事,定是要倒霉,齊子賢也是敢提。
容枝枝淡聲道:“你去與他說,這幾日父親在氣頭上,我暫且不敢去與他提,過段時間父親氣消了,我再去試試看!”
父親已經答應報仇的時候,自己可以對他求助。
容枝枝不直接回去求容太傅,當然不是怕父親不快,而是有意讓齊子賢這幾日閑著,沒得事干,冬凌便更能發揮效用了。
春生松了一口氣:“那便太好了,若是世子夫人您不答應,想來奴才回去了之后,還得被四公子罵沒用,挨打也是會的!”
容枝枝看他一眼:“冬凌回來之后,你的日子不好過了?”
春生一臉苦不堪:“這才回來了兩日,他便憑著溜須拍馬的本事,叫四公子如今看奴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奴才耳光都挨了兩回了,頭上還有個四公子砸出來的包。”
他這會兒也是慶幸,幸好自己心里的主子,一直都是救自己回來的世子夫人,并非是四公子。
不然如今,不知該是如何心寒。
抱怨了幾句之后,春生又道:“還有一事,今日出了徐府,四公子說自己要去喝茶,便打發那些趕馬車的先回去。”
“可趕馬車的都是夫人安排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眼線,便是不肯回去,四公子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