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始終對沈硯書喜歡姣姣這件事,有些存疑。
便是開口道:“這樣吧,過幾日老夫找個機(jī)會,請沈相上門一敘,親自探一探沈相的口風(fēng)!”
王氏有些遲疑:“這......夫君你作為女兒家的父親,親自探問,會不會傷了咱們家的面子?”
就跟上趕著嫁姑娘似的。
容太傅覷了她一眼,便是他與沈相多年不睦,也不得不說了一句真話:“這些年找沈相親自探問的父親們,不知凡幾,傷面子也傷不到我們家!”
想要這個乘龍快婿的老父親,不知有多少。
若是從前,容太傅也是拉不下這個面子的,可沈相既然先示好,倒也無妨了,總比去問那公孫氏惹出麻煩得好。
王氏一聽,覺得也是:“那姣姣的幸福,便靠夫君你了!”
容太傅:“我自會上心,枝枝不爭氣,也只能靠姣姣為這個家的姑娘們挽回聲譽(yù)了。”
姣姣若是真的能嫁給沈相,他們?nèi)菁夜媚锏拿暎ㄊ菚迷S多,宗親那邊也算是有交代了,省得三不五時地給他幾句話聽。
王氏:“相爺放心,姣姣是我看著長大的,定是比枝枝成器!”
容枝枝是那個沒見識的老太婆養(yǎng)大的,侯府看不上也是應(yīng)當(dāng),可姣姣是自己這個前任首輔的獨女養(yǎng)大的,自是不同。
只是這句話,她是不敢與容太傅說的。
......
齊家,齊子賦在門口磕得頭破血流之后,便只覺得一陣一陣眼暈,叫人扶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并不知道這是自己磕頭流血后,病情加重的征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