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這一出,實在是高,也不慫恿他去找覃氏要錢,只說出覃氏對他們的兄弟的不平之處。”
容枝枝淡淡道:“世上之事,本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覃氏若是對兩個兒子都吝嗇,自也是沒什么,可她對其中一個大方,另一個自是忍不住了。”
覃氏或許會解釋,那是因為覃娉婷是自己的娘家人。
可齊子賢那個滿肚子歪理的人,哪里聽得進去這些?
有了今日這五百兩,齊子賢的胃口只會越來越大。
玉嬤嬤又稟報道:“對了,姑娘,咱們的人,已是假扮成侯府路過的普通仆人,在那狂徒身邊,說過不少話了。”
玉嬤嬤將那些話,學給容枝枝聽:
“咱們家夫人可是真有錢,那嫁妝不過是拿出了一些給劉氏,便足足有五千多兩。”
“對啊,不過就是納個妾,便這么多銀子。”
“你也不想想,咱們府上從前到底是侯門,是百年勛貴,那底蘊,哪里是一般的人家能比的?夫人有錢不是十分正常?”
“也是,夫人的嫁妝是她自己的不說,侯府庫房的銀子不也都是夫人的?”
“只可惜咱們?nèi)缃褚呀?jīng)不是侯府,只是普通六品的官家了,唉......”
這番話呢,就對那狂徒強調(diào)了兩個信息。
第一,覃氏有錢。
第二,齊家已經(jīng)不是侯府了,是可以算計的了。若還是侯府,那狂徒恐怕還會有些懼怕,不大敢招惹。
畢竟先前對方騙的夫人,都是四品以下的人家。
容枝枝:“那狂徒聽了,可有反應?”
玉嬤嬤:“自然是有了,我們的人瞧見,他那眼珠子轉(zhuǎn)得飛快,一臉算計的小人模樣......”
容枝枝頷首:“這便是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