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輕嗤了一聲,她實(shí)在是不明白,對方怎么能將這些話,說得這樣理直氣壯。
容姣姣是他的親妹妹,難道自己就不是他的親姐姐?
她淡聲道:“你說得很是,我晦氣得很。”
不知道為什么,容世澤聽完這話,瞧著仿佛更生氣了。
他看著容枝枝冷笑道:“既然你知道你自己晦氣,那你還不立刻感恩戴德地答應(yīng)下來?也就是姣姣真心將你當(dāng)姐姐,才不嫌棄你!”
容枝枝:“我倒與你想得不同,既然知道我晦氣,你還是找些吉祥如意的人,去給容姣姣做衣衫。”
“不然她若是也被我連累得將來和離了怎么辦?到了那個時候,過來找我要這件衣裳的你,也是個罪人。”
容世澤:“你......”
他一時間竟是被嗆得不知如何開口。
容枝枝接著道:“還有你說,齊子賦情深義重,既然你這樣喜歡認(rèn)同他,你大可以把自己嫁去齊家與他過。”
“只要你能說服父親,我倒也并不十分反對這樁婚事。日子都是你自己的,你開心便可。”
容世澤聽懵了:“你在胡亂語些什么?我與齊子賦,都是男子!我如何將自己嫁給他?”
容枝枝似乎還真的為他考慮了一會兒,這才道:“齊子賦倒是有個妹妹,叫齊語嫣。你實(shí)在在意齊子賦的男兒身,將齊語嫣娶回來也是好的。”
容世澤氣得臉都紅了:“你當(dāng)我沒聽說齊語嫣那些糟糕的名聲?容枝枝,你安得什么心?”
容枝枝:“哦?所以你只聽見了齊語嫣的壞名聲,但齊子賦糟糕的名聲,你沒聽見?”
“還是事不關(guān)己,你指責(zé)起我來,才高高在上。輪到你自己又不情愿了?”
“至于你方才說,日后姣姣嫁給沈相了,我是否有會求著給她做衣服,這話不如去同父親說一說。”
“便是容姣姣真的嫁給了首輔,我堂堂容家的嫡長女,也犯不上要求著繡衣服巴結(jié)她,若我當(dāng)真如此,父親只會將我這樣沒風(fēng)骨的女兒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