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澤說起這事就來氣:“兒子好端端地送禮過去,不知為什么,相爺忽然便要送客,那申鶴更是囂張,推著兒子就往外走!”
“擺明了就是看不起我們?nèi)菁遥〉綍r候他來求娶姣姣,父親要好好為難他,給兒子出了這口氣才是!”
容太傅蹙眉:“沈相竟如此失禮?”
他一直看不慣沈硯書是一回事,但這些年沈硯書一直對自己還算客氣,這三四年尤為溫和有禮,是以容世澤這話,叫他有些費解。
容世澤還要告狀。
管家來稟報:“主君,相府的黃管家來了,說是相爺下不得床,不便親自前來,他便替相爺來走了一趟。”
容太傅心有疑慮,便道:“讓他進來。”
黃管家進來,見了禮。
容世澤氣哼哼地道:“先前不是瞧不上我,還要趕我走嗎?怎么又來我家了?”
想來是怕父親生氣了,不將姣姣嫁去相府吧!
“是相爺叫你來致歉的嗎?你道歉可不算,讓申鶴來給我道歉,他還害本公子摔了一跤!”
黃管家根本不理他,而是客氣地看向容太傅,將容世澤去后說的那句話與容太傅講了。
說完之后,黃管家笑道:“太傅,二公子畢竟是容家人,便是做出些荒唐事,有辱容家的門風,相爺也不好將手伸得太長。”
“只是您的嫡長女,是相爺?shù)木让魅耍质窍酄斍蟊菹路獾目h主,二公子卻說她一條賤命,仿佛連陛下和我家相爺也一并罵了一般。”
“這哪里像去看望相爺?上門尋釁還差不多。該說的老奴都說完了,便先告辭了!”
容太傅聽完臉色鐵青,命人送了黃管家出去,陰沉著臉看向容世澤:“那些話是你說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