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瑜倒是個直白的人,直道:“不必謝我,我是從隔壁的小巷路過,被沈相遇著了,請我幫忙送你一程。”
“沈相想來也是知道我的性情和出身,才求到我這兒,幾句閑話奈何不了我,我也并不看在眼里。”
容枝枝:“......”
她哪里會知道,她離開不久,沈硯書也離開了龍行司,兩府有一段路是要同行的。
沈硯書的車夫,遠遠瞧見這一幕,沈硯書又看到了菁華郡主這個“有緣人”。
容枝枝:“相爺有心了。”
宗政瑜看她一眼:“好端端的,馬車怎會出事?是你家里的人,不想你好?”
容枝枝輕笑,不答反問:“郡主是出門游玩的嗎?”
她實則很欣賞宗政瑜這樣快人快語的人。
可對方是鈞王府的獨女,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從小金尊玉貴地長大,自然可以有什么便說什么,說錯了,也會有人給她善后。
與自己自是不同。
宗政瑜輕嗤了一聲:“你啊,一瞧就是沒被家里人善待!”
浸泡在愛里的人,不會活得這樣小心翼翼。
“可你長這樣好看,也不便搬出來住,只是一個縣主身份,怕是保不住你。”
見宗政瑜與玉嬤嬤說了一樣的話。
容枝枝對對方的防備,也散去許多,眼底多了一絲決然:“若是沒這容貌,不就省心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