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今日馬車損毀,不是王氏的手筆,便是容姣姣干的好事,她心里本就十分不快。
還一再聽容姣姣這種腦癱論,到底有些不耐了。
轉(zhuǎn)身便抓住了容姣姣的手腕。
容姣姣一驚:“你這是做什么?”
容枝枝盯著她:“走吧!我們現(xiàn)在便去相爺府上,問問他到底是不是回回都為了你才幫我的?!?
“若都是為了你,日后便要他離我遠一些,我不需要他的幫助!”
容枝枝這也是心里話,倘若沈硯書當(dāng)真是為了容姣姣,那她的確是不稀罕對方幫忙。
許多事情她也不是不能自己解決,何必要讓容姣姣隔三差五地說這些話惡心自己?
容姣姣看著容枝枝眼里的瘋感,只覺得對方對自己的容忍,好似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一般。
忙是把自己的手腕抽出來:“容枝枝,你是不是瘋了?哪里有人上門問這種事的?”
容枝枝冷笑:“怎么,你不敢?”
容姣姣:“我是為了家里的名聲......”
容枝枝:“既然不敢,你以后就給我閉嘴,莫要再說這些話來惡心我,我不是每次都有耐心聽你出虛恭!”
話說完,她松開容姣姣的手,大步走進了府內(nèi)。
容姣姣的臉色青白交加,出虛恭不就是放屁嗎?她說自己放屁?
若不是擔(dān)心相爺覺得,自己在家里與姐妹都相處得不好,從而對自己印象不佳,她早就去相府對峙了。
罷了,以后不說這些就是了。
......
宗政瑜離開了容家之后,便直接往吏部附近的茶樓去。
瞧沈硯書那會兒的模樣,也是去吏部當(dāng)值了。
待到黃昏時分,沈硯書從里頭出來,便被她的奴婢請上了樓。
宗政瑜便是一貫無羈,可面對沈硯書,還是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