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回了容府之后,倒也不急著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徑自去了容太傅的書房。
容太傅見她前來,先是揚眉問道:“內(nèi)獄的事,處理的可還算順利?”
容枝枝:“一切順利。”
容枝枝沒有多說,容太傅也沒有多問,龍行司的事情有沈硯書看著,不需要自己插手,況且他如今丁憂,更沒插手的理由。
便只是道:“那你此刻前來,是有何事?”
容枝枝輕聲道:“今日女兒的馬車車輪斷了,父親應當知道,祖母是請了何人為我打造的馬車。”
有時候話也不必說太白,到了這里,容太傅便已經(jīng)聽明白了。
他蹙眉問道:“你覺得是誰做的?”
容枝枝:“女兒不知。”
容太傅換了一個問題:“那你希望此事,如何處理?”
容枝枝一臉恭敬地道:“女兒只希望不會再有下回便可。”
她何其了解自己的父親?這一次自己并未出事,如果自己揪著不放,表示非要嚴懲動手腳的人,他只會覺得自己不識大體。
既然這樣,她都懶得親自去查了,查出來也是重拿輕放,是故只需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父親自會處理。
如她所料,容太傅聽完之后,滿意地點了點頭:“你能這樣想最好,你放心,此事為父會給你一個交代!”
容枝枝:“多謝父親,女兒告退。”
她前腳離開。
容太傅便沉著臉,開口吩咐道:“叫夫人過來。”
仆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