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鶴越想越是覺得,這事兒會不會有點兒太巧了。
這令他晚上在床榻上翻來覆去了半個時辰都睡不著,他猛地坐起來就穿衣服起身,他決定直接去問問陸于新好了。
他作為恩相的門生,他非要知道,他不相信陸于新敢不說!
雖然如此就暴露了自己偷聽別人說話的事實,可是為了相爺?shù)男腋#櫜坏眠@許多了。
然而坐著馬車出門不久,仆人說,瞧見了陸府的馬車。
申鶴想了想,便叫人跟了上去。
卻見對方竟然去了青樓。
正打算要不改天再說,結(jié)果卻看見驍郡王的轎子,也落在門口,陸于新畢恭畢敬地到了驍郡王跟前見禮。
申鶴覺得事情不簡單,便悄悄跟進去了。
老鴇過來笑道:“這位公子,不知您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奴家來為您安排......”
申鶴沉眸道:“我想知道那兩個人來談什么。”
老鴇臉上的笑一僵:“公子說笑了,其他的客人們談什么,您怎么可能知道,要不還是讓奴家給您安排幾個......”
申鶴將一張銀票遞給了她:“這是一千兩,你只管帶我去聽,不管聽到什么,在下都不會在此地鬧事,也不會出賣這家青樓。”
老鴇當即笑顏如花:“那好,公子跟奴家來。”
申鶴被安排到了陸于新隔壁的房間。
老鴇對著申鶴比了一個手勢,叫他不要發(fā)出聲音,因為兩個房間中間的墻很薄,都能聽見雙方那邊的聲音。
申鶴頷首表示明白。
老鴇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而那邊,兩個人已經(jīng)聊了一會兒了。